步躥到辦公桌前,對著那個瘦高男孩的腰側就是狠狠一記飛踹。
許海與朱小松被忽然闖進的男人嚇了一跳,還沒等兩人反應過來,朱小松就見男人狂暴著衝了過來,狠狠一腳將許海踹出幾米遠,碰的一聲撞在牆壁上又彈了回來,最後摔落在地。
一見大勢不好,朱小松鬆開蘭月,轉身就想逃走。然而一隻手閃電般的扯住了他的衣領,剛剛轉過頭的他就見一隻拳頭不斷在眼前放大,隨後嗡的一聲,已被對方結結實實的擊中了眼眶,金星亂舞之中,小腹處又傳來一陣劇痛,讓他不自主地像蝦米一樣弓下身體,軟倒在地。
“小晨哥!”蘭月掙扎著從辦公桌上跳下,一頭撲進梁晨的懷裡放聲大哭。
“沒事了,沒事了!”梁晨的心裡一陣難受,他不由地想起在‘撿’到女孩的那個夜晚,蘭月就是這樣趴在他的懷裡痛哭。在家裡有那對喪盡天良的狗男女,在學校裡有惡少幫兇,女孩的命運是何等的曲折與不幸!
捧起女孩沾滿淚痕的小臉,在粉嫩的臉頰上一記鮮紅的掌印是那樣的醒目刺眼。梁晨稍稍平息的怒火再次升騰,放開女孩邁步來到瘦高男孩身前,伸手拎起對方的衣領,高高掄起手臂,左右開弓狠狠搧了對方兩記響亮的耳光,隨後抓著對方的頭髮做勢向牆壁上撞去。
“不不要,我錯了,饒了我……!”察覺到男人的用意,許海不禁嚇得心膽欲裂,魂飛魄散,他的腦袋再硬也沒有牆壁硬,這下撞實了,不死也得去掉半條命,於是他驚恐地大叫著,眼淚鼻涕橫飛,雙手死死捂住自己的頭窩成一團。
梁晨冷哼了一聲,將男孩丟在地上,然後扶著蘭月的肩頭向門外走去。剛走出辦公室,梁晨與蘭月就遇到了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圓臉女孩。
“月,月,你怎麼了?你的臉?”圓臉女孩看著好友臉上的掌印,不禁又驚又氣。
“許海和朱小松要欺負我,還好小晨哥來得快,教訓了他們一頓。”蘭月緊緊握住梁晨的手掌,冰涼的小手微微顫抖著,現在這個男人就是她唯一的依靠,有對方在身邊,她才能感覺到,她沒有被這個世界遺棄。
女孩的語氣似乎雲淡風輕,然而梁晨卻能從對方顫抖的小手上感覺到女孩尚未平息的驚悸。
“又是這兩個混蛋!”圓臉女孩無奈地搖著頭,原先朱小松一人在學校還掀不起什麼大風浪來,然而等到高三時許海那個混蛋從龍源五中轉學回來,兩人狼狽為奸,禍害了不少學校女同學。今年初陳校長去北京做手術,之後一直在北京療養,校裡暫由謝副校長主持工作。沒有了德高望重的陳校長坐鎮二中,許海與朱小松更變得無法無天了,漸漸地就把主意打到了一直讓他們碰釘子的蘭月身上。
梁晨,蘭月與圓臉女孩一起下了樓,很意外地,在樓門口三人看見了警燈閃爍的110巡警車。
在近十分鐘之前,縣公安局110指揮中心接到了自稱西風二中校長的報警電話,指揮中心立刻對西風路附近的巡邏民警發出出警指示。五分鐘之後,一輛110巡警車開進了西風二中學校大門,等在樓下的謝副校長像看見親爹一樣迎了上去,比比劃劃說著上面的情況。
不得不說,謝副校長的腦袋瓜是絕對好使的,他百分百地預測到那個上了樓的男人必定會對許海與朱小松採取武力報復,所以他當時毫不猶豫地撥了110,以他的能力自然是拿蘭月的哥哥沒什麼辦法,但警察來了,事情一旦鬧大了,那麼憑著許部長的手段,絕對會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民警吃不了兜著走。
“就是他,強行闖入學校,不但擾亂了我們學校秩序,而且還打傷了我們校內的兩個同學,我和我們學校的這幾個老師都可以做證!”一見梁晨出來,早有準備的謝副校長連忙來個惡人先告狀,指著梁晨對巡警們說道。在他身旁,還有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