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走的學校教師,似乎是懼於謝副校長的淫威,站在那裡木然地點著頭。
“我正想找你呢!”梁晨上前一把揪住對方的衣領咬牙切齒地道:“為了迎合那兩個人渣學生的家長,竟然夥同那兩個人渣把我妹妹騙到你的辦公室去。你這叫為人師表?你TM連畜牲都不如。”說著,梁晨舉起拳頭狠狠砸在了對方的臉上。
“打人了,打人了!”謝副校長鼻血長噴,雙手胡亂揮舞著,嘴裡叫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
“不許打人!”巡警們看不過去了,立刻上前將梁晨拉開,當中的一個板著臉向梁晨道:“警察來了還敢打人,你簡直無法無天了。”
“你,是梁隊?”年紀稍長的一個巡警把自己的現事扯到一邊,自己走到梁晨的身前,上下打量了一遍,然後訝然說道。
“你認得我?”梁晨看著這個中年巡警,稍感奇怪地問道。
“昨天開會,我就坐在你後排,我同事特意指給我看,說前排緊挨著咱們局花的人就是治安大隊的梁晨大隊長!”中年巡警笑呵呵地道:“我是巡警二中隊的胡為民。”
“你好!”梁晨臉色變得緩起來,伸手和對方握手。
聽中隊長說出了梁晨的身份,其他兩個巡警吃驚地看了這個似乎比他們還年輕的男人一眼,心說原來這就是縣內鼎鼎大名的梁大隊長。‘頂天梁’這個稱號對他們來說可是如雷貫耳。畢竟能把縣內二王銬進拘留所的,全縣也只有這麼一號人物而已。
“梁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胡為民是從警多年的老油條,他沒有忙著表明態度,而是先搞清事情的經過。
“縣委許部長和文化局朱局長的兒子,想調戲侮辱我妹妹,而這個王八蛋……!”梁晨指了指一臉驚疑不定的謝副校長冷冷道:“竟然把我妹妹騙到了辦公室!”
聽了梁晨的話,胡為民和另外兩個巡警不禁面面相覷。許部長和朱局長,無論哪一個他們都惹不起。然而,梁晨也不是好惹的,連田副縣長的弟弟都敢揍都敢拷的人,要說後邊沒人,傻子都不信。而且在這件事兒上,明顯是梁晨佔著理兒。
現在這情況,無論幫哪一邊,都避免不了得罪人。唯今之計,除了孫子兵法三十六外別無他法。於是巡警中隊長鬍為民當機立斷,拿著對講機嗯啊什麼我們馬上到,然後火急火燎命令摸不著頭腦的年輕巡警上車,並向梁晨笑著擺擺手道:“街那邊有起群毆事件,必須得過去處理一下,梁隊,先再見了。”
“還有謝校長,那個你要覺得不滿意的話,直接報警給治安大隊吧,反正這兒也是治安大隊三中隊的轄區。”中隊長鬍為民一本正經地建議著,然後打著方向盤將警車一溜煙兒地開走了。
“別走啊,胡隊長,別走啊!”巡警車一走,謝副校長頓時抓了瞎。治安大隊三中隊報案?開什麼玩笑,那不是自己往火坑裡跳嗎?他現在才搞明白,原來這個年輕的男人竟是治安大隊長,看樣子也不過二十多歲的年紀。真是見鬼了,蘭月什麼時候多個這麼厲害的哥哥?
“這次先給你個教訓,再敢和那兩個人渣沆瀣一氣,非把你一嘴牙都敲掉不可,你說你算個什麼東西?我要是你,早就一頭撞死了!”梁晨不屑地看了這些為人師表的老師一眼,拉著蘭月的手走出了校門。
謝副校長的老臉忽青忽紅,最後忽然想什麼,連忙衝進教學樓,一口氣跑到五樓自己的辦公室,就見房門敞開著。許海與朱小松一對難兄難弟雙雙躺在地上,一個雙手捂著頭,一個雙手捂著小腹,面容扭曲著,嘴裡也不停地發出呻吟。
大驚失色的謝副校長連忙上前把許海扶起,看兩人似乎痛的厲害,心裡不禁暗暗叫苦,這兩個祖宗要真有個好歹,自己也脫不了干係。拿出手機打了個120,在救護車趕到並將許海和朱小松兩個送到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