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論不朽。
在那不斷在縮小的我為你搭建的殼裡,相擁而眠。笑著面對又一個執著不去的明天,你摸著我短短的頭髮,希望能夠說出未來的永遠。不朽的永遠。
過去你所講的未來,一億年後它便是陳腐的過去,而對於我,它永遠只是現在。
這就足夠遠了。
我與你拋下一縷醜陋的、隱秘的枝,紮在腐爛的垃圾裡的根。陽光五點二十三分路過這裡,然後逝去。明天不知,會不會再來。
離去前它即將抽芽;只是離開我們所愛的人的,那短短一瞬,它便吸食了我們飽滿的苦楚和絕望,迅速開出腐朽的花。
脆弱,美麗,縈繞在身邊,保護我們白皙的面板,糾纏我們烏黑的髮絲,寄生在小小的跳動的,如同雛鳥一樣的心臟中。
同根,同芽,扎進了我們不同的心裡。
雙生花。
開在靡靡絢爛的,充滿腐朽的,讓我們放肆快樂和悲傷的一隅。
雙生花,同根,同芽。
張笑塵,13歲,鄭州中學初一年級學生。
釋戒嗔 明年的野草
釋戒嗔
有山的地方,必然可以看到樹,也必然可以看到花,但是山中最多的植物並不是那些最顯眼的樹和花,而是遍佈于山野中的野草。
我的戒塵和戒痴師弟最喜歡去附近的山裡玩耍,這幾座山,平日裡幾乎沒有人煙,所以植物特別茂盛和美麗,師父們說,人煙過少的地方挺危險,摔著了或者被蛇咬了,就麻煩了,便讓他們倆儘量少去,可是戒塵與戒痴還是忍不住往那邊跑,每次回來的時候還不忘記帶上幾把的野花,野草,而這些花草往往成為了師父們批評再教育他們的物證。
記得有一次,戒塵從外面回來,神秘兮兮的說,附近的山裡一定出了大怪獸了,問他們怎麼了,戒塵說,山上有幾處地方變的光禿禿的,花草都不見了,這個怪獸的胃口一定很大,吃的很多。
有些驚訝,跟上戒塵去附近的山裡去看,果然有幾處原來有草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