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是從未有過的寒涼:“誰若讓我失望,我必會讓他失望。派去追回她的那些人,都被你攔下了吧?我年輕的孃親。”
笑容從臉上徹底消失,雲長歌的聲音驟然冷冽。
“追她回來做什麼,一個心都不在你身上的女人,留著何用?”
“留著何用……”
“若非她身邊那個叫白公子的男人,我早就在外面將她截殺,再也不會給你挽回的機會。呵呵,那個白公子是她的什麼人,情人麼?長歌,你難道被戴了綠帽子麼。”
“璃姬。”
璃姬心頭一顫,身子由內而外僵了起來。
這不是第一次雲長歌直呼她的名諱,只是他已經好多年沒有這樣叫過自己了。
第一次是什麼時候,是他和所有的小孩子一樣喜歡小動物,她送了他一隻雪狐,然後在他跟那隻狐狸相處得罪好的時候,她逼他親手殺了那隻小狐狸。
她說,人有感情,就會有弱點。他不能有任何的弱點。
“璃姬,在這裡。”雲長歌伸出修長如蔥的手指,用力指著自己的心口,凝望著璃姬,淒涼一笑:“我握著她的手用刀刺進過這裡,雲長歌的這裡,永遠都只有步天音一個人。”
“任何人,都無法取代她。”
“只要雲長歌活著一天……”雲長歌如寒冰一般的聲音忽然斷了下去。
他信誓旦旦的要說,只要雲長歌活著一天,就沒有任何人能傷害步天音。
可是,恰恰傷害她的就是他不是麼。
璃姬猜透了他的心思,咯咯笑了起來:“怎麼,說不下去了?”
雲長歌輕輕垂下長而捲翹的睫毛,冷笑道:“我是答應你不告訴她真相,我是答應你不傷害裴湄。”
“但是,雲長歌自有其它的法子讓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