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我沒瘋!誰說我瘋了!都死了!老祖、長老、百義都死了,這回叫你這孽子滿意了,我等被人屠戮,你有何好處!”張斐吐沫星子噴濺。
“為何屠戮金頂觀?”張百仁看向了趙如夕。
不用趙如夕回答,卻又自言自語道:“天書!”
天書乃道統傳承重物,換作是張百仁,也定然不惜一切代價,屠城滅門,將天書找回來。
“三十年前張家滅門,娘一個人遠走塞外,所為者皆是天書。如今金頂觀步了後塵,起因也皆是天書!一切皆因天書而起,貪念作祟!”張百仁幽幽一嘆:“二十五年前你設計勾引我母親,致使北天師道嫡系與旁系分裂,天書流落在外,這一切皆因金頂觀而起,一切皆為因果,不過一場輪迴罷了。”
“放屁,我與你娘你情我願,乃天作之合……”張斐開始辯駁。
張百仁不聽張斐的話,只是彈了彈衣袖。
“百仁!”趙如夕上前來,精神憔悴的道了一聲。
“我與金頂觀恩斷義絕,早已沒有瓜葛,二位來我這裡吵鬧,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