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有事兒。娘也就不活了!”
陸朝陽無奈地看著形色匆匆的陸元寶和連氏,又看看哭聲震天的那婦人,頓時知道——這是碰瓷了。
陸元寶匆匆出來,倒是先注意到了自己的女婿。道:“寶兒,你咋來了?這是咋回事兒?”
陸朝陽直接無視那個哭哭啼啼的婦人,道:“先別吵了。快先把人扶進去,再去請個大夫來。”
在外人面前,尤其是女兒的夫婿跟前兒,陸元寶還是要些臉面的,嘴裡道:“慧娘,你先別哭,趕緊把人扶進去。請個大夫來是正經。”
那慧娘苦苦地抱著受傷的小孩兒,道:“姐夫,如今我可只能倚仗你一人了……若是兒子出了什麼事兒,我可也就不活了!”
說的倒像是她和陸元寶的孩子一樣。
陸元寶面對趙寶兒,倒是有些尷尬。輕咳了兩聲,道:“慧娘,你快別胡說八道。”
說著,就去讓她讓開,自己抱著孩子進門去了。那慧娘亦步亦趨的跟著,瞧著倒像是他們夫妻二人的孩子受傷了那般。
連氏的臉色有些發白,尷尬地朝陸朝陽兄妹倆笑了笑。
陸朝陽對趙寶兒耳語了幾聲,讓他去。
雖說是打亂了計劃,倒也是可以順水推舟。
陸朝陽跟著連氏進了門。
連氏不安地道:“寶兒。去幹啥了呢……”
陸朝陽笑道:“跑跑腿兒,一會兒就回來了。”
連氏點點頭。
過了一會兒,大夫就來了。陸元寶見趙寶兒不在,便只跟陸朝陽打了個招呼,就焦躁不安的和那慧娘一塊兒守在門口。連氏決定眼不見心不煩,拉著陸朝陽到廳裡喝茶。一邊問起事情的始末來。
陸朝陽就把事情的經過說了。
連氏聽了,顰眉道:“雖說是孩子先拔了馬尾巴,但是如今人傷成這樣,少不得也是你們吃虧些。”
陸朝陽笑道:“賠就是了,我們也沒說不賠。”
連氏有些歉意,又覺得生氣,陸元寶招惹了這樣的人在家裡,如今衝撞了親家。但是作為一個女人,卻又無可奈何。
陸朝陽看起來很淡定,她道:“嬸子,我們這趟來,就是來給你們報喜的。你也知道我大嫂有了身孕,這身邊離不得人。我娘呢,又被我弟弟絆著。這年末殺豬正是我忙的時候……所以嬸子,您看看,要不要抽個空子,過我們家去住兩天呢?”
連氏一怔。
陸朝陽慢慢地道:“我嫂子是,心裡害怕得緊。這時候,誰也比不得親孃在身邊不是。”
連氏有些心動,卻又放不下家裡這邊。心想這那小狐狸魅子在這兒呢,自己看著都不消停,要是自己走了,那不是正成全了他們嗎?
正想著,那邊陸元寶已經親自送了大夫出去。
陸朝陽就去問,怎麼了?
陸元寶對著陸朝陽,自然不可能像那慧娘一樣,恨不得殺了她的。但是臉色也好看不到那兒去,他道:“說是傷著左肩。”
連氏道:“孩子淘氣,去拉馬尾巴,所以才弄成這樣的。以後還是得小心些看著才是。”
陸元寶就自然而然地看向慧娘,好像是在問,是這樣的嗎?
連氏的心裡就一涼。
陸朝陽笑道:“叔,當時這位嬸子可不在呢,就我和我哥兩人在。我是親眼看見那孩子來拔白繡球的毛的。所以才被踢了一腳。”
她略一頓,又道:“也難怪,那畢竟是我的馬,我哥又是我的至親,我們倆看見了,算不得什麼。倒是這位嬸子,雖然不在,或許她知道得更清楚呢。”
連氏哼了一聲。
陸元寶被陸朝陽這樣嗆了一聲,也有些掛不住。心裡尋思著該是好端端的來報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