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要不要通報給師父?”羅格插話說道。
天冉猶豫了一下,說道:“我帶著項舞師弟去見師父,你們跟隨郝香大師姐,在我沒有回來之前,你們絕對不能夠讓那無名小子離開玉衡宗半步。”
眾人微微點頭。
天冉又想到什麼說道:“另外,將我們帶來的三百死士分插在玉衡宗的各處險要之地,阻止一切闖入玉衡宗的人,如果再有人硬闖,殺無赦。”
說著天冉便叫兩個弟子抬起昏迷中的項舞,趕往玉衡宗宗主的修煉場。
玉衡宗宗主的修煉場,在玉衡山的一處巔峰位置,那裡氣勢如虹,靈氣充溢,是非常適合修煉的地界。天冉帶著兩名抬著項舞的弟子趕到巔峰之下。
天冉示意兩名弟子將項舞放到地面上,他正了正自己的衣襟,這才緩緩向前踏出兩步,跪倒在地,深深地拜倒。
巔峰處,雲霧繚繞。
看不清那巔峰處到底隱藏著什麼,只是一縱聲音響起,像是亙古傳來的呼喝一般,“冉兒,我剛剛看到訊號箭啟,你又深夜來到我這裡,可是玉衡宗有強敵闖入嗎?”
“回師父!”天冉叩拜地說道:“師父讓我們留意跟拉攏的那個叫作無名的煉器師深夜來到咱們玉衡宗,跟門下弟子發生爭執,打傷黃雲師弟,也打傷了項舞師弟。”
就在天冉說完之時,一道詭異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他的面前,那人滿頭白髮,一身潔白的長袍,一點風塵都沒有沾染,兩眼平靜得像一潭湖水,絲毫沒有任何的表情,全身隱隱約約有一股半透明的氣勁纏繞,行動時非常飄逸。
這人便是玉衡宗的宗主雷戰。
雷戰僅僅用餘光掃視了一眼昏迷在地面上的項舞,就重新將目光落到天冉的身上,“你項舞師弟源力空間已經出現裂痕,就算能夠甦醒過來,怕時日無多,即使能夠苟且活下來,也只是一個廢人,你就送他一程吧。”
“可是師父”天冉緩緩站起,臉上非常的猶豫,聽師父的意思是讓自己擊殺項舞師弟,雖然這本來就是他師父雷戰的性格,但天冉平日裡跟這項舞師弟卻非常交好,哪裡能夠忍得下心去痛下毒手。
“不必多說,照我的意思去辦。”雷戰沉聲說道:“即使他甦醒過來,也會做如此的了斷,在洪荒大陸為師還沒有聽說過有哪一個人能夠修補掉那源力空間的裂痕的,就連無曄山裡的扁鶴也不能夠做到,與其讓他痛苦地活下去,還不如直接了斷。”
天冉還在猶豫,可是看到師父那灼灼的目光,也不敢反抗,咬了咬牙,狠下了心來到昏迷中的項舞身邊,一嘆,矮下身子,手掌頓然按到項舞的頭顱上,項舞在昏迷中一聲悶哼,緊接著七竅流血而死,再也沒有發出一點的聲音。
做好了一切,天冉重新回到雷戰的身邊。
雷戰問道:“那無名煉器師現在在何處?”
天冉恭敬地施了一禮,說道:“回師父,師姐郝香已經帶他到了我們玉衡宗的宗府,我帶項舞師弟嗯,我來通報師父一聲。”
雷戰微微點頭,隨即說道:“你讓香兒無論用什麼方法都要將那無名煉器師留下,他要錢多少都行,他要女人就將玉衡四香相送,他要權位,項舞已死,就讓他頂替項舞的位置。”
“師父有必要對那無名如此看待嗎?”唯唯喏喏的天冉,虛聲問道。
“一個以準三焰煉器師的水準就能夠完成七星半的任務,那無名絕非簡單。”雷戰緩緩說道:“雖然他的實力未必就有你們強,但卻是一個非常難得的煉器師,如果留他在玉衡宗的話,日後定然能夠幫助玉衡宗鍛造出極品源器來,到時候豈是區區錢幣跟女人能夠換來的。當然如果這無名不識抬舉,不願意留在我們玉衡宗的話,那麼我寧可毀掉這樣的奇葩異蕾,也不能夠讓其他人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