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雷戰頓了頓,吩咐道:“這件事情你們要給我做得漂亮一切,畢竟那無名煉器師還頂著一個煉器師公會會員的頭銜,玉衡宗雖然不怕什麼煉器師公會,卻不想過多地惹下麻煩,而且為師已經初窺到戰聖的門徑,想來再有一年便能夠達到戰宗後期的地步,再過二年便能夠踏入到戰聖的行列之中,我不想在這樣的時候為宗派的事情煩心。”
“弟子清楚!”天冉恭敬地回道。
這時雷戰忽然想到了什麼事情,面色稍稍有一些改變,問道:“你小師妹柔兒現在怎麼樣了?另外我讓你們去找無曄山的扁鶴,他有沒有來?”
“師父,我派出去十名戰皇中期的弟子去往無曄山尋找扁鶴,可是一直音信全無。”
“廢物!”雷戰瞪了一眼天冉。
“弟子該死!”天冉全身微微顫抖,他太清楚自己師父的性格了,就算是他的弟子,如果有一點違逆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額頭已經冒出冷汗。
“天冉,我只跟你說一句話,如果救不活柔兒的話,你就將腦袋砍下來吧。”雷戰望向地面上慘死的項舞,吩咐道:“讓弟子們厚葬項舞,照顧好他的家人。”
說完雷戰再一次消失在天冉的視線中。
天冉全身是汗,總算緩過神來,吩咐帶來的兩名弟子將項舞的屍體抬走,並且厚葬,自己獨自趕往玉衡宗的宗府
郝香帶著巫龕來到玉衡宗的宗府。
這玉衡宗的宗府非常氣派,建築在玉衡山南麓的山頂處,四周群峰跌宕,雲山霧氣纏繞著彷彿一座古城的玉衡宗府,讓這裡看起來像是一座深幽的宮廷。
玉衡宗的大門,皆是用上好的源石鍛造的,高約數十丈,幾個飄逸的大字鑲嵌在渡了源力的泛藍牌匾上,讓人觸目便能夠感覺到一股莊嚴跟氣度。
不過這一切對於巫龕來說並不感冒,他只是悠閒地在後面漫步而已。
郝香時不時回過頭瞄了幾眼巫龕,心裡卻在暗自思討,看這少年的氣魄,的確非凡,也難怪能夠引起師父的注意,這少年獨闖玉衡宗本就需要一股魄力,換作別人,在強者如林的玉衡宗裡行走,恐怕都會緊張得要命。
如果這無名煉器師不是瘋子,那麼就的確隱藏著某種強悍的實力,否則的話隻身深入這裡,跟找死沒有什麼區別,郝香倒是對巫龕很有好感。
玉衡宗府非常的大,裡面到處是氣勢如虹的建築。
雕欄玉樹,飛簷走壁。
深夜裡一些霧氣飄動在宗府中,讓人感覺這裡並非人間,而是仙境。
郝香將巫龕帶到一處樓閣之中。
巫龕沒有任何的客氣,就端坐在一張長椅之上,郝香吩咐侍婢奉茶,也坐了下來。
這時候一道飛來的白光罩向郝香,郝香隨手一迎便將那白光抄到手裡,是一張紙頁,上面是天冉的字跡,掃視了一遍,郝香才將紙頁梵毀,溫和地望著巫龕,一笑說道:“無名兄弟,家師因為還在修煉所以不能夠親自前來,由我這名玉衡宗的大弟子來陪伴無名兄弟。”
泯了口茶,巫龕什麼都沒有說,似乎早就預料過這樣的事情。
郝香繼續說道:“無名兄弟能夠以準三焰的水準,完成七星半的任務,早已經風傳各大州,郝香能夠識得無名兄弟當真榮幸。”
巫龕雖然對整個玉衡宗非常煩感,但對這郝香卻有一點好感,畢竟從最開始接觸她,並沒有感覺到特別凌厲的殺意,甚至在交談的時候,這郝香非常的溫和,來到玉衡宗早就見慣了這裡的囂張氣焰,唯有這郝香卻始終保持著一種謙遜的態度,而且這種態度並非是虛與尾蛇的。
巫龕閱人無數,自然能夠分辯出來,嘴角流露出一縷淡然地笑容,緩緩說道:“那件事情只是巧合罷了,我今天來你們玉衡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