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緊緊抱住我的頭,等待我的撒歡結束。待我放他落地,他因為眩暈便貼在我胸膛上,閉目微笑,輕輕耳語:“屬於你了…你想做甚?”
我抱他躺臥床中,啃咬他的頸項,雙手上下求索,斷斷續續央求:“做甚?做點有紀念意義的事!”
酒後多姿,他躺在我身下,雙眼撲朔迷離,雙頰緋紅,雙唇豔麗瑩潤,輕輕呵氣,酒香滿室。
我實在把持不住,二話不說便將二人的衣服拔了精光,取過棉被遮住胴體,在裡面舒舒服服快樂了一場。
赫連意咬著拳頭一聲不吭,生怕被高女士和李先生聽了去。做到最後他實在難以隱忍,隨著熱流噴湧而出,他總算呵出一口氣,斷斷續續地斥責:“太…太久了…你不怕…不怕被發現…”
我揉進他汗溼的軀體,氣喘吁吁地說:“我見老師有感冒的趨勢,運動運動驅寒祛邪啊!”
“一派胡言…”他疲累至極,說話都沒了聲音。
我抱著他,蹭蹭他的裸背,戲謔:“就喜歡對老師胡說八道啊,有得治嗎?!給點良藥吧老師!快解救我啊老師…”
我一句句地祈求,一句句地討好,自言自語直到懷裡傳來打鼾的鼻音,才知道他已被我嘮叨著進入了夢鄉。
翌日睡到日上三竿,我一個翻身,“咣噹”一聲從床上掉了下去,這可把我嚇得魂飛魄散。赫連意也被這巨大的動靜吵醒,他鑽出被窩,迷濛著雙眼檢視床下赤條條的我,突然清醒過來,“撲哧”一聲仰笑過去:“哈哈哈哈~你這堆潑皮賴肉,摔到肉案上真是驚天動地啊~哈哈~”
我一個猛子翻身而起,欺身上前便捲了他被窩,露出他白花花瘦嶙嶙的身體,他惱羞成怒,沒好氣地拉扯我手裡的棉被。
等他奪過去蓋嚴實自己的身體,轉頭看見我依舊跪在一旁,晨起的老二生龍活虎、躍躍欲試,他的臉騰得燒了起來,猛然轉身矇頭,悶悶地罵道:“出去自己解決!”
一夜好夢,褪去一天的疲憊。我又馬不停蹄地帶著赫連意走出家門,去松花江釣魚。
公交車行使途中,赫連意接了通電話。
“文燕嗎?”他起身給老大爺讓座,“家裡還好嗎?”
“我在哈爾濱,過兩天就回家陪你們過年。”他笑著看看我。
“什麼?!”他突然目瞪口呆,臉色驟變,語氣異常焦急,“什麼時候的事?!”
“哪個部位?!”他隨著公交車的剎車晃了一下,又被來往的乘客撞到身體,我馬上拉著他下了汽車,意識到不詳的事情似乎發生了。
“趕快手術!”他促急促忙地喊起來,“必須搶救!”
他結束通話電話,魂不守舍,凝眉閉目,一行清淚緩緩下落。
我趕快上前扶穩他飄搖的身體,疾聲詢問:“老師,出了什麼事?!”
他睜開雙眼,愁容畢現,緩緩說:“我母親…腦幹大出血…”
我當場驚恐萬分!腦幹大出血,代表著什麼?代表必死無疑。
他擦擦眼淚,整理了一下思緒,輕聲對我說:“小唐,我必須趕過去,我要見母親最後一面。”
我重重點頭,握住他冰涼的手,安慰道:“老師別太著急,我們買最近的機票,肯定能…能見到伯母最後一面。”
他痛苦難當地注視著我,慢慢點點頭,說:“謝謝你小唐。恐怕…恐怕…我需要你…我…”
我捂住他的嘴,忙替他說下去:“你又要連累我了,你恐怕不能讓我在這裡過年了,你對不起我。是不是?你想說這些是不是?!”
他的眼淚又溢位眼眶,緩緩伸出雙臂抱緊了我,趴在我頸肩泣不成聲。
當天我們快馬加鞭,買了晚間的機票。又回家收拾了行李。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