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放下茶杯走到床前,所說現在入秋沒有多長時間,天氣還有些燥熱。可是考慮到寢殿被多樹遮擋,還是給沈清蓋上了薄被離開。
等嬴政離開的時候,沉睡的那個人微微皺了皺眉頭又睡了過去。
醫聖張仲景出現在沈清的床畔,枯老的手拉過沈清的胳膊,手指搭在他的脈搏上,輕嘆了一聲,慢慢的說道“時間有很多時間,為什麼還要這麼心急。”
可惜本該回答他問題的那個人正在熟睡,回答不了他的疑問。
索性張仲景也沒有這麼早想知道答案,收回了自己把脈的手,感嘆的說道“幸好只是只是沉睡了。”
他想了想從懷中拿出來一個由錦帕包裹的東西放在沈清的床頭邊,消失不見。
陳言坐在顧澤對面,時不時往門口張望一番,壓低聲音的說道“我這是第一次進入太子府當客人呢?”
這話說的,跟著你之前進過太子府的一樣。
顧澤低頭看著自己手上的摺扇,不想搭理他面前的這個心智有點問題的人。他們怎麼可能是太子的客人,說是太子的罪犯都不為過。
陳言也不管顧澤搭不搭理他,繼續說道“聽說太子嬴政跟著如今的王上都是從趙國邯鄲來的,能走到今天這一步真的很厲害。”
能不厲害麼?反正比你這個心智缺一根筋的人厲害很多,顧澤在心中吐槽道。
陳言語鋒突然一轉,神秘的說道“而且太子府的伴讀也不是一個正常的人。”
顧澤抬頭看了一眼臉還有些紅腫的陳言,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陳言見到顧澤這種情況,忍不住笑了出來,他終於不是那個自問自答的人了,壓低聲音的說道“關於太子伴讀沈清的八卦其實有三個。”
顧澤微微坐直身子,感興趣的問道“那三個?”
他對於太子的伴讀沈清大多數都在市井之中知道的,可是這樣的資訊又有多少是真的呢?他自幼在市井中長大太知道里面的黑幕,真假根本就是別人的肆意更改下的。
不過那時候倒是關於沈清的身份鬧得沸沸揚揚的,甚至還有不少的人去調查了那時候秦國被滅門的那一家。可是時間已經過去了這麼遠,真相早就被掩蓋在一片黃土之下了。
陳言眼睛一亮他四處看了看,激動的說道“終於有人可以跟我一起八卦了,我在家都快憋死了。”
他算是一個喜歡八卦也喜歡跟別人分享的那種人,可惜因為家庭原因自幼知道“禍從口出”這個道理。所以一直將自己的興趣給狠狠的壓在心裡面,現在好不容易現在有人可以跟他交談了。雖說是太子府不是在自己家中,可是總不可能太子他們有時間精力監視他們吧。
若是沈清他們知道陳言是這樣想的話,他們也只能笑笑不說話。他們能說什麼,說這個人能活這麼大是因為心大麼?
顧澤暗暗的翻了一個白眼,開口道“哪三個八卦。”
經過顧澤的提醒陳言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差點忘了正事,神秘的說道“太子的伴讀不識字。”
“怎麼可能?若是不識字的話他怎麼可能會成為太子伴讀呢?”顧澤微皺著眉反問道。
陳言見顧澤不相信自己說的話,驕傲的說道“看吧,我就知道你會是這樣的反應。那時候太子嬴政從趙國邯鄲歸來的時候,跟在他身邊的沈清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被朝廷給他找一個家庭撫養他。”
他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可是沈清在邯鄲陪伴了太子嬴政這麼長的時間,不管怎麼說都已經有感情了。所以太子嬴政才會說沈清是他的伴讀,那時候可沒有人知道沈清不會識字,畢竟你也知道那時候他們的處境是那麼的尷尬。”
“可是他們是怎麼知道的?”顧澤疑問道。
陳言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