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歉意的說道“這個是朝廷封殺的秘密,我不能告訴你。”
他倒不是真的有意隱瞞,而是那個洩露太子伴讀不識字的訊息的人可不是他們能隨意評價的。
顧澤注意到陳言思想上的矛盾,笑著說道“無事,第二個八卦呢?”
陳言看到顧澤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頓時鬆了一口氣,在心中感嘆道“他就知道他這一次交的朋友心性不錯,要不然他也不會執意要救下顧澤。”
繼續講到“沈清在一次課堂考核中考了三分。”
顧澤低著頭看了茶杯倒映的身影,相較於太子伴讀沈清考了三分,他倒是很好奇陳言的身份到底是什麼?他怎麼會知道這麼多沒有流傳在咸陽城百姓口中的秘密,或者他的家族跟著朝廷那位命官有什麼聯絡。
陳言注意到顧澤的沉默,以為對方是因為不相信沈清考了三分導致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堅定的說道“你別不相信我,我可是說的是事情可是如假包換的。做主要的還不是這,據我知道的小道訊息他那一次考了這麼低的分,是因為跟著太子嬴政教學的夫子觀點是相反的,所以才導致的的最低分。”
顧澤端起茶杯小抿了一口感受到涼茶入了肚,笑著說道“我怎麼會不詳細你,就是有點太震驚了,我記得太子嬴政的夫子可是李斯李大人。”
陳言也感受到自己有些口渴,端起一杯茶一引而下,認同的說道“你說的確實不錯,就是那個精通法學的李斯。”
“既然他們的想法相反,難不成太子伴讀是儒家學派,”顧澤狐疑道。
可是他很快也否認了自己的想法,他記得沈清可是從邯鄲歸來的。若是真的是儒家學子,又怎麼會出現在昨天的茶樓,跟著李星對賭,差一點要了李星的性命。
陳言神秘的看了一眼四周,小聲地提醒道“你可不要這麼說,要不然只會吃不了兜著走。不過聽我的伯父說,太子的伴讀並不是儒家學子,也不是法家學子。”
顧澤有些遲疑,不是法家,不是儒家,難不成是出自“百家”中的某一家。
陳言似是看透了顧澤的想法,輕聲的說道“這件事情我只告訴你,顧兄可不要告訴其他的人。”
你既然將秘密告訴了被人就一定該想到秘密有一天終會洩露,而告訴別人的秘密在說出口的那一刻,秘密都已經不是秘密了。
顧澤略微複雜的看了一眼把玩著茶杯的陳言,淡淡的說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好,我伯父說沈清可能是身兼儒家跟著法家的那種。他身上既有儒家的仁愛,也有法家的嚴苛,可是不管沈清屬於哪一種我們也不會跟他之後有太多的聯絡,”陳言放下手上的茶杯,慢慢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