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雙手綁在伸手看著外面的景象。
一天前,被真選組“釋放”後無處可去的七條懷玉一個人躲在一個小衚衕裡,疲憊的昏昏沉沉的睡著了,當醒來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一陣眩暈感和嘔吐感,還有隱隱約約的飢餓感。捂著肚子扶著牆面慢慢的站起來,還未挺直身子就被幾個陌生的男人圍聚過來包圍住了。
“這個女人長得還真是不錯,看樣子是無處可去了呢……”一個男人走上前,伸手勾起懷玉的下巴挑到面前咂了咂嘴,看了看身邊的幾個夥計們:“誒,要不然把她買到吉原去吧,這可是不錯的生意啊。”
“上等貨啊,賣出去還不如先讓我們自己享用了呢。”另外一個男人舔了舔嘴唇,搖搖晃晃的走到懷玉面前。懷玉看著對方噁心的嘴臉,那一句“上等貨”彷彿隱隱約約的勾起了自己最不願回憶到的記憶,握起拳頭強烈隱忍著渾身的發力,而最先說話的男人卻突然開口:“我們先享用的話那不就賣不出去了嗎?你傻啊,賣掉她拿到一筆不菲的錢,咱們還可以玩更多的女人。”
懷玉慢慢的鬆開了拳頭,輕佻眉毛,她開始放棄了反抗,任由著幾個男人拖拽著自己的衣服,把自己帶到了這一條漂浮著輕浮氣息的街道上,如同貨架上陳列的貨物一樣被出售出去。
將自己賣出去的幾個男人,帶著滿意的表情回頭看著懷玉:“在這裡好好待著吧,說不定我還回來看看你。到時候,一定要好好的服侍我們啊……”然後,便是一陣刺耳的諷刺笑聲,讓七條懷玉忍不住僅僅的攥住拳頭恨不得擰碎他們的頭蓋骨。
在從真選組被放出來之後,七條懷玉吃的第一頓,飯就是在吉原一條街……
“你叫什麼名字?”穿著花裡胡哨的女人這麼詢問者懷玉,懷玉微微眯了眯眼,淡定的回答道:“七條懷玉。”
“七條懷玉?”默默的重複了一遍,那個花裡胡哨的女人慢慢的皺了皺眉,思索片刻後乾脆利落的說道:“把那個名字給我忘了,從今天開始,你叫尚女。”
微微沉默了片刻。
——終生不許武士稱號,也不許加入幕府的任何一個部門。
腦海中衝入的記憶,白紙黑字的擺在自己面前……懷玉突然瞪圓了眼睛,無法抑制一種噴湧而出的感情,嘶吼著反抗:“我叫七條懷玉。”此時的她,就好像在幾個月之前,自己面對著對自己身體窺視的德川定定一樣的表情,說著那樣恰似天真其實包含著無數夢想和決心的話。
“在這裡就是要聽我的話,不然你的下場只有死!”女人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無比的高傲,似乎是認為自己的話能夠震懾住面前這個新來的小姑娘。頂多就是那種尋死覓活而已,那種小傢伙她見多了……但是女人沒有想到的是,話語竟然兩步就衝到自己的面前單手掐住自己的脖子高高的將自己拉起來。
一股窒息的感覺讓女人不安的大聲呼救,然而攥緊自己脖子的女人卻依然不為所動,手指慢慢逐漸的收緊,陰鬱的表情冷冰冰的聲音讓她陷入恐懼。
“盼著我死的人太多了……”帶著其他感情,微眯著眼睛,恍惚感慨的口吻:“肉體的死亡對於我來說不算什麼,我所擔憂的、我所畏懼的是我靈魂的死亡。我的靈魂絕對不會死亡,我會把它當做珍寶藏起來,如果我的靈魂死亡,必將帶著你們這些毀滅我靈魂的人一起去死,為我的靈魂陪葬。”
話音剛落,懷玉突然察覺身後似乎有所異樣,剎那間拋開手頭的女人一個側轉身躲閃開,與此同時……一抹黑色的鋒利虛影猛然閃過——一隻苦無擦過懷玉的臉頰,深深的釘在後方的牆壁上。鮮紅的血液順著懷玉臉頰慢慢的流淌下來。
跌落在地上的女人捂著脖子劇烈的咳嗽起來,然後看著救了自己的那個人,驚喜萬分的喊道:“啊——是月詠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