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我也只能勉為其難,躺好任你蹂躪了。”
小夭面頰緋紅,撅著小嘴說:“法哥你最近又變壞了,信不信我告訴水水姐姐你的事情?”
她一提白水水,我立刻尷尬的不敢再說這些,忙說:“好吧,那我正經點,說吧,你想要啥?禮物,我陪你吃飯,還是跟你跳一支舞?”
沒有回答我的話,小夭只是一臉憧憬的把目光投向了舞臺上,那裡,有一個辣妹正在熱舞,我尋思著這小丫頭不會是想上去跳舞吧?我以前可沒發現她這麼狂野啊。難道真是人不可貌相?
正想著呢,我就聽小夭說:“我以前看過一部很喜歡的韓劇,裡面的男主為了哄女主的開心,當眾給她唱了一首歌,法哥,你能送一首歌給我麼?”
我摸著下巴一本正經的說:“唱歌?哎喲我操,這可是我的強項啊,以前人家都說我這低沉性感的嗓音像極了陳奕迅,只是我怕一唱歌就把女同學們迷得神魂顛倒,所以一直都沒有暴露自己的才華,沒想到你這小妞竟然如此慧眼識珠。”
四周傳來嬉笑聲,饒是臉皮再厚,看到一群小姑娘圍著我笑,我的臉上也有些掛不住。
小夭卻對我一副深信不疑的樣子,笑著說:“法哥,那你上去給我來一首唄。”
上去?我看了看舞臺,老實說,你讓我當著這些人打一套泰拳我還會打,你讓我唱歌?我還真放不開。
誰知道幾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丫頭跑去找了雷老虎,不知道說了什麼,然後雷老虎他們就直接把我給抬了起來,吆喝著把我送到舞臺上,雷老虎一臉激動的說:“各位,這是我們酒吧的老闆,今晚他要給心儀的姑娘唱首歌,大家鼓掌!”
縱然見慣了大世面,我的臉上也火辣辣的燒了起來,但是當我看到站在舞臺不遠處,一臉憧憬的望著我的小夭,我的心沉了下去。
我不知道是哪部肥皂劇讓她冒起了粉紅泡泡,但是我們註定不是男女主角,只是我自從那次象徵性的拒絕她之後,我後來就再也沒有什麼表示,而她一如既往的關心著我。
我就像是一個享受著她的愛,卻又不願意去回應的貪婪鬼……
想到這,我說:“麻煩給我放陳奕迅的《兄妹》,我要把這首歌送給我最親愛的小夭妹妹,希望她以後可以找到一個,疼她,愛她,視她如生命中最珍貴的寶貝一樣的男人,那個男人一定比我帥,比我溫柔,比我正經多了。”
底下安靜一片,而小夭頃刻間紅了眼睛,我想,她明白我的意思,只是她依然笑著,像一朵在無數罌粟花中綻開的白紫薇。
低沉的音樂響起,我閉上眼睛,輕聲唱到:“對我好,對我好,好到無論可退,我可是我也很想有個人陪,才不願把你得罪,於是那麼迂迴……”
睜開眼,我看著淚如雨下的小夭,心中十分內疚。
正如歌詞中說的那樣,我“享受被愛滋味,卻不讓你想入非非”,“不能相愛的一堆,親愛像兩兄妹”,愛讓我們虛偽……
當我唱到最後一句,看著淚如雨下的小夭,我卻想起了離我遠去的曹妮,她對我的愛,就像歌詞的結尾那昂。
“讓我想起曾經愛過誰,我所要的她不給,好像小偷一樣卑微……”
在這個喧囂的夜裡,在這個浮躁的大城市,也許每個人心中都有一段刻骨銘心的感情,卻不是每個人的感情都有結局。我和曹妮,我和小夭,都是沒有開始的結束。
前者是我愛而不得,後者是我得而不愛。
唱完一曲,臺下一片安靜,就連我那些平時唯恐天下不亂的弟兄們一個個都安靜的站在那裡,我深深的鞠了一躬,丟掉話筒,走下臺去,這時,整個酒吧響起雷鳴般的掌聲,陳昆大吼一聲,直接朝我撲了過來,攬著我的肩膀一臉嫉妒的說:“法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