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唱歌這麼好聽,之前怎麼不給兄弟們演唱兩首啊?”
四周一片附和聲,我笑著來到小夭面前,明知故問的問她怎麼哭了,她接過一旁女孩遞過來的紙,淺笑著說:“還不是你唱的太深情了,聲音又那麼滄桑,才讓我一時情緒失控了。”
我心裡挺不是滋味,表面上卻哈哈一笑,說:“以後只要你想聽歌,我就一定會唱歌你聽。”
她一臉認真的說:“你說的是真的?”
我點了點頭,一臉鄭重的說:“是,直到你找到你的白馬王子之後。”
小夭怔了怔,兩行清淚再次滑落臉頰,她點了點頭,低著頭說她知道了,然後,她說了一句讓我很難受的話,她說:“那如果我一輩子不找白馬王子,安靜的做你的妹妹,是不是你可以給我唱一輩子的情歌?”
我愣在那裡,看著她淚眼盈盈的樣子,愣是說不出話來。這時,她突然破涕為笑,打了我一下,說:“我開玩笑的,難道我真的要等你喜歡我,等一輩子麼?”說著,她就說她要忙著訓練姑娘們了,然後就轉身跑去了二樓。
看著她清瘦的背影,我苦笑不已,有時候我真的不明白她為什麼會這麼喜歡我,在她面前,我從來都沒做什麼偉大的浪漫的事兒,沒有對白水水的溫柔體貼,沒有對黃珊珊的奮不顧身,也沒有對曹妮的痴心不悔,可是愛情這種東西就是這樣,它來得毫無徵兆,毫無理由。
陳昆他們在我身邊哀嘆,為什麼美女都喜歡我?
我鬱悶地說:“安雪晨喜歡我麼?”
陳昆翻了個白眼說:“喜歡折磨你也是喜歡你呀。”
艹!這貨說話真JB一針見血。我直接照著他的腦袋就拍了一下,說:“兄弟們,喝酒。”
這一夜,我們在春色酒吧酩酊大醉,朦朦朧朧中,我感覺有人溫柔的幫我清理著,然後,有一股溫熱在我的唇瓣上停了很久,那香氣讓我有點戀戀不捨,分不清夢還是現實,我只知道我像是貪婪的孩子一樣,含著那溫熱細細的咀嚼著……
一場深吻,一場夢,我感覺自己醉得厲害。
第二天,我們照常去學校上課,直到第二天晚上,我才帶著陳涯和傻強來到向爺家。這也是為了防止被人窺探出什麼,畢竟安家的D品一丟,我就過去,很惹人懷疑。
而向爺也已經做好了一切工作,在這兩天,他和江姨與月殺的頭目交易,分別得到了一批貨,這個訊息已經傳得整個南京人盡皆知。
這一切都令焦家很鬱悶,因為焦家的D品已經供應完了,可是安家為他們準備的貨物卻被搶走了,而他們壓根連是誰做的都不知道,他們一直密切監視著我,可我根本就沒有出現在向家,所以他們也只能找人去查,這個月殺的頭目究竟是誰。
而月殺在短短兩天之內,已經成為震動整個南京地下勢力的黑暗組織,外界將這個組織傳得神乎其神,聽著那些誇張的話,連我自己都覺得不太好意思了。
進入向家大廳,映入眼簾的是十幾個臉色嚴肅的人。
我微微皺眉,來到向爺面前,喊了一聲“向爺”,當著眾人的面,我當然是不敢喊他義父的。
向爺衝我點了點頭,笑著說:“小法啊,這幾個是我的心腹,是我的好兄弟,跟我那兩個姐姐一家共同掌管著我們向家的命脈,來,我給你好好介紹一下。”
說著他就開始給我介紹起來,其實這些人我都知道,因為向爺給我資料裡都有他們,但我還是裝作沒見過他們一樣,做足了姿態,對於認識他們,既表現出足夠的尊敬和高興,又不顯得諂媚。
而這些人雖然面色嚴肅,但是望著我的眼神卻很和善,我想,向爺說過,在向家,義氣大於一切,說的就是他和他的這批兄弟們。
坐在向爺對面,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