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要看申屠仁,目的也只是想看看申屠仁是否還活著。所以,父子倆幾乎沒怎麼仔細觀察便確認了申屠仁現在的情況。
“大哥?大哥?”申屠義假惺惺地道:“我來看你了。”
申屠天風也假惺惺地道:“大伯,我也來看你了。”然後他又說了一句,“以前你在老家熱熱鬧鬧,我媽和嬸嬸們也將你照顧得很好,可現在你一個人在這裡,冷冷清清,你一定不高興吧?”
申屠義也說道:“天音,我看還是把我哥送回去吧。你要管理公司,哪有時間照顧你爸。你爸在老家有什麼不好的?你為什麼非要帶走他?你看他一個人躺在這裡,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多冷清,多可憐。”
夏雷忍不住笑了,“真感人,你們以前天天都會陪伯父說話嗎?”
申屠義怒視著夏雷,“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
申屠天音卻伸手攬住了夏雷的腰,“他是我未婚夫,也算是我爸的女婿,他都沒資格說話,那誰才有資格說話?”
申屠義攤了一下手,“好吧,天音,我就知道你會護著這小子。我這次來不是和你吵架的,我們是一家人,沒有邁不過去的坎,也沒有化解不了的矛盾。我這次來是想告訴你,上次你走之後,你爺爺一病不起。醫生說有生命危險,他畢竟是那麼大歲數的人了,說不一定就撒手走了。他想見見你,你也應該去看望一下他。”
“我爺爺病了?為什麼不早告訴我?”申屠天音很著急的樣子,“他現在在哪家醫院?”
“在天賜療養院。”申屠義說道:“現在就跟我們去吧。”
夏雷用腳尖碰了一下申屠天音的腳後跟。
申屠天音心領神會,她說道:“現在這麼晚了,還是明天吧。”
申屠義頓時板起了一張臉,“他是你爺爺,他病危你都不去看他,萬一他今晚就撒手走了呢?你豈不是連他最後一面都見不到?”
申屠天風也說道:“是啊,天音,我們還小的時候,爺爺其實最疼你。他現在老了,生病了,你難道不該去看望一下他嗎?他想見你一面,還是在病危的情況下,你連他的這點願望都不能滿足嗎?”
申屠天音猶豫了。
夏雷出聲說道:“天音,你應該去看望一下你爺爺的,我陪你去吧。不知道天賜醫院在什麼地方?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
申屠天風冷哼了一聲,不屑地道:“我聽說你以前是在工地上搬磚燒焊的,你這樣的人不知道天賜醫院也很正常。那是一家外資私人醫院,擁有當今世界上最先進的醫療裝置和最優秀的醫生團隊。能在那裡治病療養的人,非富即貴。”
申屠天音皺起了眉頭,“天風哥,夏雷是我的未婚夫,你說話注意一點。你剛才說的話,我不想聽。”
申屠天風笑了笑,“好吧,我以後不說他是在工地上搬磚燒焊的了,這樣行了吧?”
“你……”申屠天音生氣了。
夏雷拉住了她的手,笑著說道:“天音,我本來就在工地上搬過磚,燒過電焊,這有什麼不能說的。別人愛說,就讓他說去吧。靠雙手吃飯並不是什麼可恥的事情,每一個勞動者也都是值得尊重的。還是說說天賜療養院吧,它在什麼地方?”
吵嘴鬥氣,根本就沒有必要。就算打贏了嘴仗,那又有什麼卵用?
申屠天音說道:“在一座島上,我爸在那裡住過一段時間的院,我知道那個地方。乘船的話要一個小時,乘坐直升飛機的話就用不了多少時間。”
“來之前我們已經準備好了直升飛機,用直升飛機吧,這樣的話很快就可以到天賜療養院了。”申屠義說。
申屠天音說道:“你們呢?”
申屠義說道:“我們剛從天賜醫院回來,就不去了。這樣吧,我現在就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