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師將直升飛機飛過來。它可以在這裡起降,沒問題。”
申屠天音看了夏雷一眼。
夏雷笑了笑,“我恐高,不想坐直升飛機。天音,你能安排一艘船嗎?我想坐船,那樣的話我們也可以欣賞大海的風景。”
申屠義打斷了夏雷的話,“又沒說讓你去,你坐什麼船?”
申屠天風也說道:“我爺爺生病都是被你氣的,你還好意思去見他?你要是去了,他肯定會生氣,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負得起這個責任嗎?”
申屠天音說道:“我和夏雷一起去,如果爺爺是因為他生病的,他會向爺爺道歉,這也是應該的。嗯,你喜歡坐船,那我就去安排一艘遊艇吧。”
申屠義和申屠天風對視了一眼,然後父子倆的視線都落在了夏雷的身上,那眼神冰冷如刀。
夏雷的心裡一聲冷笑,暗暗地道:“坐直升機?你們要是在直升機上動什麼手腳,那個時候來一個墜機,你們可就稱心如意了。”
雖然不能確定申屠義父子倆已經在直升機上動了什麼手腳,但這種風險卻是不能去冒的。申屠天音也不是笨蛋,她當然清楚現在這種情況下根本就不能使用申屠義父子倆安排的任何交通工具。所以夏雷一提說坐船,她跟著就說安排遊艇了。
十分鐘之後申屠天音和夏雷出了門。
“明美。”申屠天音對傅明美說道:“我爸就交給你照顧了。”
傅明美點了一下頭,“放心吧,路上注意安全。”
申屠天音從車庫裡取出了車,夏雷也坐進了副駕駛位。
申屠義湊到車窗前說道:“天音,我們今晚就不去了,我們明天來。記住,好生跟你爺爺說話,不要再惹他生氣了。”
申屠天音說道:“我知道怎麼做,我走了。”說完,她驅車進了門前的車道,然後往小區的門口駛去。
申屠天風和申屠義目送申屠天音的勞斯萊斯幻影駛遠,這才相視一笑。
這樣的笑容,似乎有提前慶祝的意義。
“爸,我看我們還是把我大伯接回老家吧,他一個人在這裡我始終不放心。”申屠天風故意用很大的聲音說道。
申屠義也說道:“嗯,我也是這麼想的,我們把你大伯接回老家去。我們這是為病人著想,天音也會同意的。”
父子倆說著就要往別墅裡走,去帶走申屠仁。
站在門口的傅明美卻一把關上了房門,然後斜靠在門框上,傾斜的身體就像是一道帶刺的柵欄。
“讓開!”申屠義怒道。
傅明美淡淡地笑了一下,探手從腰帶上摸了一把軍刀出來。那是最著名的軍刀,BUCK夜鷹平刃。她用軍刀挑著指甲蓋裡面的東西,她的指甲蓋裡其實很乾淨,但她卻還是挑得很仔細。BUCK夜鷹平刃在燈光的照射下散發著鋒利的寒芒,與她身上的冷漠氣息混在一起,頓時給人一種特別危險的感覺。
“你想幹什麼?”申屠天風卻不認為傅明美敢向他和申屠義動手。
傅明美看著他,眼神冰冷,“你們走吧,別在我面前裝什麼大尾巴狼了。在申屠家,我只聽兩個人的話,一個是我爸,一個是天音姐。她讓我看著仁叔,除非我死了,否則沒人能將他帶走。”
“你以為你是誰?”申屠義怒了,指著傅明美的鼻子,“你給我滾開!”
傅明美忽然一抖手,BUCK夜鷹平刃頓時脫手飛出,擦著申屠義的臉頰飛過去,然後扎進了旁邊的一棵樹上。
申屠義頓時被嚇懵了,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臉頰,半響都沒說出話來。
傅明美說道:“算了,我要是用刀的話,對你們不公平。要不這樣吧,你們父子倆一起上。幹掉我,你們就可以帶走仁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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