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了手中的戰刀,抱著幾個人,用盡全身力氣,將他抱著的幾個人推了出去,這就是人臨死之前爆發出來的潛能。
他賭上了自己的性命,用他的身體為後面的兄弟開啟了一條通路,跟在他身後的戰兵毫不猶豫的跨過了他的身體,這個時候可不是懷念袍澤的時候。
北疆邊軍的校尉,用自己的性命為身後的袍澤開啟了一道缺口,只是一瞬間的功夫,邊軍戰兵就順著缺口衝了進去,而那名校尉卻永久的倒在了缺口上。
一處缺口被開啟,其他地方也相繼被邊軍戰兵攻佔,從這一刻開始,戰爭的天平已經開始向北疆邊軍傾斜,所有人都知道,在你有堅固的防禦工事的時候,你可能還有機會將壓制住大楚的邊軍,但是一旦你失去了堅固的防禦工事,和邊軍短兵相接的那一刻開始,他們就已經輸了,這就是北疆邊軍的實力。
隨著邊軍戰兵的不斷湧入,整個聯軍營寨之內陷入了混戰,雖然在兵力上有著絕對的優勢,但是在如狼似虎的邊軍戰兵眼裡,他們和待宰的羔羊沒有任何區別。
“全軍壓上……”夏侯仲德始終注意著戰場的形勢,當他發現己方戰兵已經攻進聯軍營寨,立刻下令全軍壓上,不給聯軍一絲一毫喘息的機會。
隨著大軍的不斷壓上,原本還算寬敞的營寨已經變得擁擠,尤其是兩軍計程車卒,他們本來就沒有多少抵抗的心思,現在營寨已經被邊軍攻破,他們就只想著怎麼逃離這裡了。
“夏侯聞璋、夏侯聞銘、夏侯聞叔。”夏侯仲德喊道:“帶著重甲騎兵繞到敵軍營寨後方,堵住敵軍退路,務必將他們堵死在營寨之內。”
“末將領命。”三人齊聲應道。
隨後,三人帶著三千重甲騎兵衝了出去,而當他們離開之後,夏侯仲德的身邊,除了三百親軍就再也沒有其他人了,若是這個時候柳成勳能看到這裡的情況,一定會派人不顧一切的衝過來。
柳成勳雖然沒發現,但是路朝歌發現了這個問題,夏侯仲德畢竟是北疆邊軍的大將軍,他可是不能出問題的,一旦他有個閃失,這北疆邊軍的大將軍還真不好找到合適的人選。
“蕭泰寧。”路朝歌放下手中的望遠鏡說道:“帶人去夏侯將軍那裡,他身邊的人實在是太少了。”
“是。”蕭泰寧應了一聲就下了角樓。
路朝歌的八百親兵就在軍營的大門口,一個個頂盔摜甲整裝待發,從戰鬥打響開始,他們就已經進入了警戒狀態,畢竟戰場形勢瞬息萬變,他們是路朝歌的親軍,要保證路朝歌的安全,隨時準備作戰已經成為了他們的常態。
“你啥意思?”路朝歌放下望遠鏡看向袁和通問道。
“江州之戰,有個人本來帶著人去堵後門的。”袁和通說道:“後來不知道怎麼的,人就找不到了,在找到的時候就成了血葫蘆了,您知道這個人是誰嗎?”
“是你大爺。”路朝歌沒好氣的說道:“我那時候也沒拿盾牌啊!我也沒扔過盾牌啊!”
“不拿和扔了其實差不多。”蕭泰寧在一旁補刀,道:“你不拿還不如他們這些扔了的呢!”
“你倆其實可以不說話。”路朝歌沒好氣的說道:“尤其是你蕭泰寧,當年你被老子抓住的時候,也沒見你嘴這麼碎啊!咋地?傳染了?”
“跟啥人學啥樣唄!”蕭泰寧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滾滾滾,你們兩個都給我滾遠點。”路朝歌笑罵道:“看見你們兩個我就不煩別人。”
“你也可以把徐天壽叫過來。”袁和通說道:“他可能更對你的胃口。”
“你們都給我等著,這次回去我就把你們全都換了。”路朝歌說道:“現在啊看見你們我就不煩別人。”
就在幾人說話的功夫,邊軍戰兵已經衝進了缺口,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