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撞上了迎上來的聯軍戰兵,兩軍相遇沒有廢話,掄刀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揮砍。
這種時候就別講什麼技術含量了,就看誰下手更快更狠。
北疆邊軍這邊雖然是進攻的一方,但是他們有著臨車上的連弩手進行支援,在不斷殺傷敵軍的同時,也為進攻的戰兵減輕了很大的攻擊壓力。
隨著時間的推移,缺口處已經堆滿了屍體,有北疆邊軍的一樣也有聯軍士卒的,雙方對數個缺口展開了瘋一樣的爭奪,雙方都是互不相讓,聯軍是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而北疆邊軍則是要告訴這些人,這個地方是大楚的北疆,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撒野的地方。
某一處缺口,北疆邊軍這邊領軍的一名校尉,帶著人瘋狂的向前頂著,因為衝的太猛,他的身上已經被砍了三四刀,最深的傷口甚至能看見骨頭,可他依舊寸步不退,咬著牙頂在最前面。
揮刀弄死一名聯軍士卒後,瞬間向前踏出一步,可是他剛剛踏出這一步,迎頭就砍過來了兩把戰刀,他勉強躲過一刀,但是另一刀他就躲不過去,只能硬生生的用自己的身體接住了這一刀。
這一刀直接砍在了他的肩膀上,好在肩甲比較厚,勉強擋住了這一刀,吃痛之下的校尉掄起戰刀將那柄砍在他肩膀上戰刀的主人砍翻在地。
強忍著身上傳來的劇痛,校尉怒吼一聲,再一次衝了上去,這一次他沒有在後退,哪怕對面同時砍過來了數把戰刀,他依舊拼了命的衝了上去。
數把戰刀同時砍在了他的身上,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機會回去了,但是再死之前,他一定要完成自己的任務,他扔下了手中的戰刀,抱著幾個人,用盡全身力氣,將他抱著的幾個人推了出去,這就是人臨死之前爆發出來的潛能。
他賭上了自己的性命,用他的身體為後面的兄弟開啟了一條通路,跟在他身後的戰兵毫不猶豫的跨過了他的身體,這個時候可不是懷念袍澤的時候。
北疆邊軍的校尉,用自己的性命為身後的袍澤開啟了一道缺口,只是一瞬間的功夫,邊軍戰兵就順著缺口衝了進去,而那名校尉卻永久的倒在了缺口上。
一處缺口被開啟,其他地方也相繼被邊軍戰兵攻佔,從這一刻開始,戰爭的天平已經開始向北疆邊軍傾斜,所有人都知道,在你有堅固的防禦工事的時候,你可能還有機會將壓制住大楚的邊軍,但是一旦你失去了堅固的防禦工事,和邊軍短兵相接的那一刻開始,他們就已經輸了,這就是北疆邊軍的實力。
隨著邊軍戰兵的不斷湧入,整個聯軍營寨之內陷入了混戰,雖然在兵力上有著絕對的優勢,但是在如狼似虎的邊軍戰兵眼裡,他們和待宰的羔羊沒有任何區別。
“全軍壓上……”夏侯仲德始終注意著戰場的形勢,當他發現己方戰兵已經攻進聯軍營寨,立刻下令全軍壓上,不給聯軍一絲一毫喘息的機會。
隨著大軍的不斷壓上,原本還算寬敞的營寨已經變得擁擠,尤其是兩軍計程車卒,他們本來就沒有多少抵抗的心思,現在營寨已經被邊軍攻破,他們就只想著怎麼逃離這裡了。
“夏侯聞璋、夏侯聞銘、夏侯聞叔。”夏侯仲德喊道:“帶著重甲騎兵繞到敵軍營寨後方,堵住敵軍退路,務必將他們堵死在營寨之內。”
“末將領命。”三人齊聲應道。
隨後,三人帶著三千重甲騎兵衝了出去,而當他們離開之後,夏侯仲德的身邊,除了三百親軍就再也沒有其他人了,若是這個時候柳成勳能看到這裡的情況,一定會派人不顧一切的衝過來。
柳成勳雖然沒發現,但是路朝歌發現了這個問題,夏侯仲德畢竟是北疆邊軍的大將軍,他可是不能出問題的,一旦他有個閃失,這北疆邊軍的大將軍還真不好找到合適的人選。
“蕭泰寧。”路朝歌放下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