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道:“你憑一個雲州道養不起十萬大軍,我想你背後一定有人支援你吧!說說這個人吧!這麼多東西是怎麼到你手裡的?”
“他們沒給你說?”束脩文轉頭看向了被人按坐在椅子上的姚嘉禎和杜冠玉。
“咱能不能別問這麼白痴的問題?”鄭洞國說道:“他們要是說了我還問你幹什麼?”
“你真想知道?”束脩文突然大笑道:“你求我,只要你求我我就告訴你。”
“束脩文,你真當我不敢殺你?”連山莫樹抽出腰間戰刀直接抵在了束脩文的脖子上。
“來,殺了我,現在就殺了我。”束脩文猙獰的吼道:“殺了我你們什麼也別想知道。”
“將軍,服個軟吧!”姚嘉禎這個時候開口道:“都到這個時候了,保住自己的命才是當務之急。”
鄭洞國笑著抬起了連山莫樹的戰刀,然後蹲了下去,說道:“我求你了,你告訴我吧!”
一眾人愣住了,就因為束脩文一句話,身為涼州將軍的鄭洞國就開口求人家了?求人的話就那麼輕易就說出口了?不是應該對束脩文上刑然後折磨束脩文嗎?怎麼就變成這樣了?這不是正常的劇本啊!
“你們涼州軍的將軍都是這麼不要臉面的嗎?”束脩文嘶吼的問道。
“那玩意又不當吃不當喝的。”鄭洞國笑著說道:“你看,我現在也求你了,你是不是應該告訴我了?”
“殺了我,現在就殺了我。”束脩文怒吼著:“我什麼也不會告訴你的。”
“先禮後兵,禮我已經盡到了。”鄭洞國站起身嘆了一口氣,道:“既然你不配合,那我可就要動兵了。”
“有什麼本事你儘管招呼。”束脩文如同陷入了瘋癲的病人一般,吼道:“你別想從我嘴裡知道任何訊息。”
“那你可堅持住。”鄭洞國笑著說道:“我跟錦衣衛那幫子變態玩意學了點好玩的,聽說還是少將軍發明的刑罰,就看他們用過我還沒實踐過,我還沒親自動過手呢!”
一提到錦衣衛那幫子狠人,整個大堂的溫度都彷彿降了下來,一眾人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去給我準備一盆清水和一些紙。”鄭洞國笑著說道:“今天我就讓你們看看眼。”
一會的功夫,東西被拿到了大堂,鄭洞國讓人將束脩文按在了地上,然後將紙浸溼糊在了束脩文的臉上,當鄭洞國貼到第三張紙的時候,束脩文就堅持不住了,開始瘋狂的掙扎了起來,看著死命掙扎的束脩文,鄭洞國將他臉上的紙拿了下來,笑著說道:“現在能說了嗎?”
姚嘉禎和杜冠玉雖然沒有親身體驗,可是看到束脩文那瘋狂掙扎的樣子,也知道那種感覺不好受,他們哪裡見過這種刑罰,只是一盆水幾張紙,就能讓人生不如死,這比那皮鞭之流更加讓人恐懼。
“我……我說。”束脩文瘋狂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顫抖著說道。
“我以為你能堅持的久一點呢!”鄭洞國不屑的說道:“原來也就是那樣,還不如錦衣衛抓住的那些人能扛呢!”
“你確定這是少將軍研究出來的?”魏東亭看著如同死了一次的束脩文問道。
“肯定是,徐永州都跟我說了。”鄭洞國道:“你們要是回涼州,沒事的時候你們去錦衣衛衙門溜達一圈,那裡還供著少將軍的等身像呢!”
“成祖師爺了唄?”連山莫樹問道。
“大都督特批的。”鄭洞國笑著說道:“錦衣衛那幫傢伙每天按時按點的上香。”
幾個人又聊了幾句,鄭洞國看著已經緩過來的束脩文,讓人將他扶了起來,道:“你要是早點配合我,何必遭這個罪呢!現在能不能跟我說說了?”
“你問吧!”束脩文道:“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