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鳴怕是不可能了,你別忘了,當日同樂臺上是三個人,譚兄那會兒還活著呢。” 鍾天政臉色微變。 文笙哪裡管他高不高興,就像沒看到一樣,開口趕人:“夜深了,話若是已經說完,鍾公子便請回吧。” 鍾天政嘆了口氣,沉默著站起身,走出門去。 他這一來一去,文笙心情跟著變得很糟糕,拋開《希聲譜》彈了好久的琴,才算平靜下來。 她想鍾天政其實是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