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這女子的厲害的,這次雅茹能懷孕,說不得就是因為她的緣故,只不過他什麼都沒查到,所以沒法證明而已。
徽音看到五福晉霍然亮了的目光,搖搖頭笑了。她和雅茹沒有利益糾葛,五阿哥和胤禛也沒有,所以他們都是可以相交的,若非因為這樣,她又怎會放心與之相處呢?
外面熙熙攘攘,南院裡的新房卻是剛剛禮成。
胤禛解開綁到一起的衣襬,隨手彈了彈身上的吉服,淡淡地道:“爺稍候過來。”
葉赫那拉?寧楚格默默坐在床沿上,直到聽見門被關上了才稍稍放鬆了挺直的背。早就聽聞雍郡王是個面冷之人,對女色也不感興趣,剛剛揭開喜帕的時候,她抬眼看到了未來的夫君,雖是個清俊的好相貌,可是那性子……就連新婚,也只見唇角輕輕勾起一點點,什麼溫柔欣喜,估計她這輩子是不用指望了。
幸好自幼額娘教導得多,寧楚格知道,成為側福晉就肯定求不來舉案齊眉的日子了,那是嫡福晉才能擁有的,至於寵愛……在雍郡王府,還是別指望了。且不說夫君是個這般性情的人,就是有寵愛,怕也輪不到她,嫁過來之前,額娘就分析過雍郡王府的後宅,嫡福晉出身好,深得雍郡王敬重,側福晉雖然身體不好,但架不住有個得宮裡寵愛的女兒,就算出身成迷,也備受雍郡王重視,至於旁的格格,小心些便罷,再怎樣也越不過側福晉去。
肚子好餓,寧楚格卻不敢壞了規矩。聽說雍郡王最是重規矩,她可不想新婚夜就因這種事被厭棄,阿瑪和額娘真心疼她,出嫁前沒有說什麼顧著家族之類的話,她只要過好日子就行了。所以,生個孩子有了依靠,不被別人算計了,這就是阿瑪和額娘最欣慰的事了。
胤禛宴客回來,兄弟們雖吵著要鬧洞房,但是一瞧醉熏熏的新郎官,就都無奈地離開了,儘管大家都清楚,自家四哥(弟)是裝的。
洞房裡,寧楚格喚來陪嫁的丫鬟幫著伺候醉了的胤禛,結果走到床邊倒是被下了一跳,這雍郡王哪裡醉了,分明清醒得很,一雙墨玉一樣的眼睛清淡冷冽,靜靜地掃了過來。
“妾身該死!”寧楚格跪地告罪,一身嫁衣讓她的動作有些笨重。
胤禛翻身坐起,掃過床邊的新側福晉:“起來吧,你且先去更衣。”他不著痕跡地打量新房,這葉赫那拉氏也是個家底厚實的,屋子裡的傢俱,和徽音的差不多,紫檀木多一些,餘下的都是黃花梨木。
“爺,妾身為您更衣。”寧楚格有些拘謹地走過來,身後的丫頭捧著家常的男式袍子。
胤禛視線一轉,唇邊微微含著一絲笑:“你做的衣裳?”
寧楚格羞澀地點了點頭,心裡止不住地怦怦直跳,暗道:莫非皇家的男人都這麼厲害?為什麼只是回個話,竟讓人覺得如此緊張?
看得面前不過十五歲的小丫頭有些忐忑,胤禛心中感慨,恐怕這世上也就徽音一個女子,能和他自然相處了。他從床上站起來:“你自去用些膳食,讓奴才伺候就行了。”
寧楚格莫名地鬆了神經,原來雍郡王也不是外人說的那樣不近人情嘛!
胤禛可不理會這小丫頭心裡想的什麼,由著奴才伺候著更衣,喝了醒酒湯後洗漱完,便斜倚在床頭閉目養神,思緒不由得飄到了別的地方。
寧楚格坐在外間吃著陪嫁嬤嬤拿來的點心和湯水,聽到裡間沒聲音了,她就自然而然地安靜了下來,生怕咀嚼的聲音會吵到裡面的人,直到嬤嬤使眼色後,她巴巴地看著點心和湯水被收走,屋子裡的奴才也退出去了,才小心地往裡間挪去。
“來了?”胤禛沒睜眼,聽到因他的話,屏風旁邊的腳步聲驟停,無奈地搖了搖頭,“過來坐吧,和爺說說話。”
說話?
寧楚格一愣,隨後走過去坐到床邊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