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科研究過自然科學,我可以給閣下做助手,不要工資,管飯就可以。”
帕斯卡想了想:“那你就做我的助手吧。”
戈裡岑好奇問道:“您不打算回法國嗎?為什麼一定要居住在中國。”
“留在法國,我無法處理科學與上帝的關係,”帕斯卡嘆息道,“到了中國,我依舊無法處理,但我可以不用再去想它。法國是我的祖國,但中國是我的歸宿。上帝或許存在,但肯定不是人們想象中那種。上帝或許是一種能量,或許是一種意志,但肯定不是人形的神聖生物。”
聽了這話,戈裡岑連忙在胸口比劃十字。
帕斯卡問道:“你呢,學到知識之後再回莫斯科?”
戈裡岑說道:“是的,我必須回去。等我回到莫斯科,數百萬農奴將獲得自由,俄羅斯將變得前所未有的強大。葉尼塞河流域,肯定會落入契丹手裡,但葉尼塞河以西的疆域,我將牢牢鞏固!”
理想很宏大,實施起來就是扯澹。
按照中國這一套在俄羅斯改革,改著改著就四分五裂了。那得一步步來,先學習西歐發展模式,在中國最多學一點科學技術。
“帕斯卡先生,”戈裡岑突然問,“您覺得除了氣候因素,中國為什麼能變得強大?為什麼人口能如此之多?”
帕斯卡笑道:“文明發展路線不同。最近我在讀海外發回來的文章,記錄了許多不同的文明。有些還是原始社會,有些則被殖民者征服。中國有一些年輕學者,他們分析歸納文明種類和文明程序。如果你感興趣,可以訂閱那些期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