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珍貴,但在你我的心裡,卻各有比它更珍貴之物,不是麼冰爵大人?”
“……”冰爵無語,惱羞成怒道,“像你這種冥頑不靈之人,活該在夢裡飽受折磨。”
輕輕的揚起嘴角,蘇之謹道:“再怎麼飽受折磨,那也是夢。眼睛一睜開,縱使心有慼慼,卻依然這是悲夢一場。不像你……”從口中發出一聲綿長的嘆息,蘇之謹道,“你的痛不欲生在現實世界裡,再怎麼努力,也沒有眼睛可以睜開,你的努力註定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蘇之謹你——”冰爵氣的臉色發白,狠狠的跺腳道,“你懂什麼?!”
“也不是隻有我懂。”蘇之謹漫聲道,“而是整個江湖都在等著看你的笑話呢!”
“可惡!”冰爵忍無可忍,猛的抬起手,一道漂亮的淺紫色光芒便進入了蘇之謹的身體,蘇之謹的身子一軟,就騙偏倒在一邊,又昏睡了過去。
“……”冰爵的侍從無奈道,“主子……他才醒不久啊……”
“多睡一會兒又死不了。”冰爵心情不爽的瞪了他一眼。
“……”
冰爵冷冷的撇了蘇之謹一眼,才吩咐道:“明天一早將他拖上馬車,隨我一同去牙城!”
“是。”頓了一下,那侍從顫聲又問,“冰爵,真的要拿他跟金蘊兒交易麼?”
“不然你是想眼睜睜的看著皇甫澈變殘、北堂玉夜和軒轅饒成親麼?”
“呃……”
越想越氣,冰爵道:“要不是因為手下的這群廢物,本爵也不會被動到今天這個地步!”說罷,她便邊扭頭往外走,邊道,“走一步看一步吧,先到了牙城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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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中午,運送皇甫澈的馬車就到了牙城。皇甫澈一人坐在馬車裡,外面是十幾個鳳梟宮騎馬的冷麵侍從。一路上皇甫澈很乖,並沒有想著逃走。不過外面有十幾個玄力高手,他如今是斷臂,就是有心也逃不走的。不如乖乖等著冰爵來救他。
路過月牙樓時,皇甫澈聞到了一股熟悉異常的味道,於是他掀開車簾,往外四看。月牙樓二樓的靠窗的位置,一位碧衣公子正端坐於上,沉默的盯著他的馬車。
兩人相視了一眼,那皇甫澈才閉上了車簾。馬車徐徐前行,即便是見過大世面的江湖人等,在看出這是鳳梟宮的車馬時,也乖乖的垂頭讓路。從入門到碧梟堂一路暢通無阻。
到了碧梟堂門口,眾人將皇甫澈壓下了車,帶著他徑直往後院走去。來到了後面的柴房外,裡面正傳出聲嘶力竭的喊聲。
“放我出去!”這是軒轅饒的聲音。
“我要見金蘊兒!”這是北堂玉夜。
柴房的門忽然開啟,皇甫澈被人推進來的時候著實把兩人給嚇了一跳。
“澈……”北堂玉夜驚愕的喊出口。
皇甫澈隨意的走進來道:“不要再喊了,不就是讓你們成個親麼,沒什麼大不了的。”
“澈,你的胳膊怎麼了?”軒轅饒也萬分驚訝。
“若是有的露出來,你覺得我會把它藏起來麼?”皇甫澈十分無語。
“……呃,是金蘊兒乾的麼?”軒轅饒迫不及待的問。
“是我不小心才中了她的計。”皇甫澈輕嘆一聲,“你們和我比起來已經好多了。”
“澈!”軒轅饒又道,“我們是冰爵大人的手下,如今受到了這等侮辱怎麼能苟且偷生,我已經想好了,若是到了我和北堂非成親不可的程度,那我就自殺已表抗拒。”頓了一下,軒轅饒道,“澈你成這幅樣子就沒有想過自殺麼?”
皇甫澈聞言,悠悠一笑:“想過好多次了,不過那鳳梟宮的醫藤老人給我吃了一種藥,讓我想死也死不得的。”
“是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