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的經驗就是,要有一顆寧靜安然的心,遇事要處事不驚,還要有長遠的眼光。
否則怎麼會出現蘊兒的母親到門口採桃十一年才歸的極品事件呢?
必須要把眼光放長遠,於時間的漫漫長河當中洗滌自己的性情……
嗯對,就是如此。
於是,蘊兒渾渾噩噩的聽著銀伯和仙媽媽的對白,豆眸也一點點的闔了起來。因為變回了原形,蘊兒反而覺得心安了下來。當人多辛苦,必須要面對很多麻煩事,相反,還是當一隻小龜好,碰到問題的時候,可以馬上把四肢和腦袋縮回到殼兒裡,將自己保護起來,誰也無法傷害她。
誰也無法傷害她……
蘊兒舒服的閉上眼睛,銀伯和仙媽媽的對白雖然變得空靈起來,但也隱約聽的清楚。
“不瞞你說,姑娘現在身子很虛弱,如果要自然恢復的話,至少要兩年以上。”仙媽媽的聲音。
“這樣不行。”銀伯掃了一眼疲憊的蘊兒,問,“我們小姐才成人形沒幾天,就又要等兩年,對她也太殘忍了一點。”銀伯輕吐了一口氣問,“真的沒有其他的辦法?”
“其他的辦法?”仙媽媽頓了一下,眸光一閃,壓低聲音說,“倒是有一條捷徑,只是要冒一點風險。”
“哦?”
蘊兒聽到此處,儘量的睜開眼睛,想要聽的清楚一點,但疲憊的眼簾抬也抬不起來,於是她乾脆什麼也不去管,反正銀伯也不會把它給賣了不是?於是蘊兒就安心的閉上眼睛,完全進入了夢鄉。
——
楚京,蘊兒趴在雪玉銀盆裡睡覺,銀伯抱著銀盆來到大街上。裡面的蘊兒被晃的頭昏眼花,但睡意仍濃,也懶得問銀伯要把她抱到什麼地方。一直到盆外的聲音越大,吵的蘊兒耳朵“嗡嗡嗡”,不能繼續會周公時,蘊兒才睜開眼睛。
盆外的聲音很雜,顯然是到了街上。而且街上似乎有人在吵架。平日裡碰到這種事情,銀伯必然會抱著蘊兒走人了,免得叨擾到蘊兒,沒想到今天銀伯居然不走了,也跟著人群看好戲。蘊兒在盆裡跳了兩下提醒銀伯,銀伯也不動。於是蘊兒乾脆也趴上盆口,從金蟬薄紗下探出一個小腦袋,順著銀伯的目光往前看去。
前面是一個大當鋪,當鋪很氣派,精工細琢,比平常的鋪子典雅不少。當鋪的頂頭上掛著一塊匾,鑲著三個鎏金的大字:鳳兌鋪。
鳳……
又是鳳……
蘊兒心中惡毒的想,男人可以姓鳳,有一個變態的鳳梟宮,現在他麼的一個當鋪也叫鳳……
凡是挨著鳳的蘊兒就沒好感,於是蘊兒翻了一個白眼,仰頭看銀伯,示意銀伯快走人。
相反,銀伯不但沒走,反而伸出一根手指示意蘊兒小聲一點點。
“……”蘊兒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又往鳳兌鋪前看去。此時,吵架的聲音越大了起來。
鳳兌鋪前,一位男子手裡拿著一根七色草,怒火攻心的指著鋪子大罵著:“奸商!混蛋!我那整整一大包的金銀財寶,居然只換了這一根小破草!堂堂的鳳梟宮,居然做這種坑蒙拐騙的生意!看本公子回去找人來,掀了你的招牌,砸了你的門面,讓你們像狗一樣向本公子搖尾乞憐!”
鳳兌鋪的門側,站著一位俊朗的少年,少年抱著胳膊,懶洋洋的看著他,也不回答。
男子破口大罵了一通,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裡的七色草,那七色草蔫不拉幾的,根本連一根雜草也不如。一想到自己傾家蕩產的將家裡全部的金銀財寶拿來,卻只換到這麼一根草,他就氣的氣血攻心,於是他乾脆跌坐在地上,對著圍觀的群眾聲淚俱下的大哭了起來:“坑騙,這純粹就是坑騙!鳳梟宮那個奸主,居然仗著只有他家有靈藥,這樣坑騙百姓!我傾家蕩產為救愛妻的性命,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