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將長孫無病身上的絲被往上一拉。
他的情緒一理過於激動,只會更傷及內腑,離死期只怕更近一步。
“砰”的一聲,門雖未開,門外卻響起一聲咒罵。
“該死,誰讓你撞門的,要是驚了無病,你提頭來見嗎?”。
“二爺,我——我不是故意的”。
第二道聲音,玉佛聽過,是長孫家門前喜三孃的聲音。
門,被輕推開。
入屋的有三人,習總管和喜三娘玉佛見過,還有一名男子玉佛不曾見過,加上門外有好一群陌生人。
他們這是在做什麼?
“是她嗎?”
“不是,不是她,她可不是平家的女兒,我帶來的才是平家的二女兒平春兒”。喜三娘搖頭。
“可是拜堂的是她”。
“那——那——”。她怎麼知道。
“習總管,你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明明只有一個平家二女兒,卻偏又多了一個姑娘,且比平家二女兒還早一步就拜了堂成了親。
“二爺,喜三娘事先抬轎過來說是平二姑娘自個兒走路過來的,過了一會,便見她一個人過來,老奴便以為是平家二姑娘”。都怪他,早知道見見平二姑娘就不會出錯了。
也就是說,搞錯了人。
“那這位姑娘是誰?”。中年男人皺眉打量穿著大紅嫁衣站在兒子床前的小丫頭,年紀真小。
“我叫柳玉佛”。今日,她已經是第二次介紹自己了。
“柳玉佛?”中年男人眉頭皺得更深了,“沒聽說過,你怎麼會參和進來”。
她怎麼知道,這不是長孫家的待客之道嗎?
“我聽我爹說長孫無病得了無人能救的大病,所以,我來替他治病,看來是有了誤會”。纖手輕抬,便要開始解衣,“原來這是紅嫁衣,現下穿錯了人,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我脫下來,你們再拜一次堂便是”。
再拜一次?
天底下哪來這等糊塗事。
“不行,時辰已過,再拜幾次都沒有用”。中年男人反對。
“可是——她不是平家姑娘”。她的紅包。
“爹——”。一直沉默的病人終是開了口,中年男子神色一頓,立刻像只洩了氣的球兒一般,大步跨至床前,“無病,怎麼樣?是不是哪兒又不舒服,他們吵到你了?爹馬上趕他們出去”。真健忘,他大爺就是第一號要退出去的。
“爹——”。長孫無病搖頭,伸手,握住玉佛的小手,軟軟的,“讓玉佛留下”。她說過,是來為他治病的。
她——是為他而來的。
“好好好,你說什麼爹都依你”。中年男子,長孫家的二爺,如今長孫家的當家長孫浩毫不猶豫的點頭應允,“習總管,你拿些銀兩,送喜三娘和平家姑娘回家,進咱們家門的是柳玉佛”。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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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第5章 夫妻
莫名其妙的,柳玉佛成了長孫家的大少夫人,喜三娘和平家二姑娘哭得淚滿襟也挽回不了這個即定的事實。
遲了一步,便是錯過一生啊。
玉佛倒不在意以什麼樣的身份留下,反正,她只呆到長孫無病的身體有起色便要回玉佛精舍。
“玉佛啊”。長孫浩對這個精雕玉琢的小娃娃可是可愛得緊,無病要人來沖喜哪會愁找不到姑娘家,長孫家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