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洛天凡的到來,他得駐守在精舍。
“話雖如此,我還是有些擔心,這一次洛天凡能請的人,實在是猜不出來”。不免臉上浮現難色,慕容山莊那邊洛天凡還不能翻了眼。
那他還能從哪裡找人。
想來想去,仍是沒能想明白,他有太多的路可以走。
而這一次,他會不會得成就要靠天了。
“有什麼好擔心的”。玉佛投以一眼,眸光無風無波,“他若不來,爹都要親自去找他了”。讓人“提著心,吊著膽”的就是他的錯。怕他來暗的,曲兒和曲月,還有樂柔和聞人壁都被禁了足。
後山不能去,哪兒都不能去了,想要走,就在屋裡走個夠,想要出去吸口新鮮口氣也只能在門口。
這種日子,誰樂意一直過下去。
聞人九的脾氣也越來越燥了,現在,他沒有了顧忌,性情更真的讓人膽寒。
“我們——”。長孫無病欲眼又止。
“別說”。
“好,我不說”。他識相的話到即止,努力的養好身體是他目前唯一要做的,呃,好像他經常都是做這樣的事,而且,經常能做的也只是這種事而已。
半個月後的午夜,山上寧靜一片,除了偶爾的蟲鳴之外,別無他聲,山上的人兒早就沉睡,銀白的月灑遍地上,透過樹間,越過窗臺。
幾道身影,如影如魅,消聲無息的來到屋前。
來人約有六個,兩棟屋前,一邊三個,雙方互視一眼,頓時輕巧翻身上了屋頂,片刻之後,一前一後,一上將屋子圍住。
側耳一聽,屋內的呼吸聲讓他們確定人在何方。
“上”。一聲令下,六人同時動手,前後門被踢開,屋頂也破了個大洞,而屋內的人,因這聲響,點亮了燈。
一會的功夫,六個人一個人被踢了出來,聞人九和柳東澤同樣陰著臉,站在屋前瞪著自己原本好好的房子現在破了好幾個大洞,一臉陰煞。
“你們乾的好事”。柳東澤低吼,“盡敢翻了我家的屋頂,我要提了你的腦袋”。
話才落,一人腦袋已與身體分了家,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麼動身的,甚至身形快的讓人來不及眨眼就已經到了身前。
“你的手,你的腳”。闖進精舍的三個人無一人倖免,死都沒個全屍,房子破了還可以修修,這人破成這樣,估計這輩子是修不成了。
聞人九沒有柳東澤那麼麻煩,一人一掌,輕鬆解決,更是“善心”的給了他們一個全屍,寧靜的夜,被打破,如今又歸還寧靜。
不過,他們只怕從現在開始,要好一會都睡不著了。
“這些人就是洛天凡派來的?”。
“除了他還有誰這麼好心的派幾個人來這裡湊湊熱鬧”。
“我以為他至少會派幾個有份量一點的”。
“誰說他們沒有份量”。某人不高興了,沒有份量的還能跟他交上手,柳東澤冷啍一聲,“別小瞧了人家,人家的身手還是不錯的,怪就怪他們惹錯了人”。就是武林數一數二的高手來到這裡,也從他們手底下過不了幾招。
更何況這幫人還過份的拆了他們的房子。
死罪不可恕。
要是光明正大的來,頂多就是死路一條。
“洛天凡是個白痴嗎?”柳東澤氣呼呼的罵道,從來沒見過這麼蠢的人,他上前一把翻開死人,從他們身上拾起一塊牌子,“天閣?這是什麼破組織?”。
“爹——”。長孫無病雙目全斂,凝著地上所躺之人的目光變得深幽,沒有想到,洛天凡會請天閣的人來,天閣什麼時候做起這等生意來了,盡是殺手組織嗎?“天閣的少閣主宇文笑曾經是慕容妍的丈夫人選之一”,也曾經迷戀過玉佛,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