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跟後的可沒有比洛天凡少到哪裡去,只不過,他沒有洛天凡那麼討人厭罷了。
這件事,他是否知情?
他對武林之事不甚瞭解,原本想要問問聞人九的,不過,一想聞人九隻怕比他還不瞭解,於是做罷。
“姓宇文?”。
“是的”。
柳東澤和常玉心互視了一眼,眸光復雜,“不會是我們所想的那樣吧”。常玉心不免擔心,“宇文笑的父親是否叫宇文立昂?”。
“這個無病就不知道了,宇文笑並未談及他的父親,不過——這宇文立昂有什麼問題嗎?”。
如果是宇文立昂那問題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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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年前,當時柳東澤不過是個初出江湖的無名小子,佛公子這個名號更是不知在何方,他為人向來隨性,更有一身的好武功,天不怕地不怕的哪兒都敢闖,只要一聽哪裡有好玩的便上哪去。
他的確是在闖江湖,只不過,他的闖更傾向於玩樂,他不急著揚名立萬,不急著找江湖前輩單挑,挑贏了就可以得到江湖人士的認定。
當時,有一名年紀比他還要大上幾歲,亦是同時初出江湖,那人與柳東澤不一樣,他是拼了命的在與別人比試,比一次贏了再找下一家,輸了的話就直接消失,過一段時間再捲土重來的挑戰,一次又一次,重複再重複,他的道路走得相當的堅辛,卻走得踏實,不是靠取巧的手段站在人上。
更不是將別人當成臺階,踩低了別人,抬高了自己。
江湖上對這個新人甚是佩服,這人,就是宇文立昂。
柳東澤之所以與宇文立昂相識,來源於一場惡戰,當時,柳東澤算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解決了一幫真正搶劫還要人命的強盜,結果,宇文立昂到的時候,誤以為地上躺平的人都是柳東澤一個人殺的,呃——的確是他一個人殺的,只不過,殺人有因。
兩人話還沒有說上一句,就直接打起來了。
柳東澤被攻擊得有些莫名其妙,向來隨心隨性的他,也難免一股子火直往上衝,向來只有他打人的份,保時成了壞人讓人家打,走到哪裡都沒有這個禮的。
兩人,一打就是大半天的還停不下來。
“夠了——”。糾纏了這麼久,柳東澤也煩了,“兄臺,你也打過隱了吧,可不可以停手,別以為我不是你的對手”。他是不想對無辜的人下手,今天死在他手上的人還不夠多嗎?省得到時候師父知道了還得一念再念。“我跟你遠日無冤近日無仇的你幹嘛一見面就往死裡打我?”泥都有股土味,更何況是人呢,他可是很有個性的。
“雖然你與我無仇,可是這些人跟你有仇嗎?你幹嘛把他們全殺了?”。
“他們是強盜哎大哥——”。柳東澤受不了的直翻白眼,“難不成你其實是他們的頭家,才會那麼在意他們的死活,那好,這下子我可有藉口把你一起殺了,來吧”。
強盜?
宇文立昂登時的怔了怔,隨即不好意思的笑開了。
正所謂不打不相識,兩人也就這麼打起來——呃,是這麼就相識了。宇文立昂的性子直,柳東澤又隨意,兩個還真成了朋友。
之後,宇文立昂還在打拼自己的天下,至於柳東澤,揚名立萬就不那麼麻煩,沒多久佛公子的名號,就已經響徹江湖。
後來,認識了常玉心這個江湖第一美人,可是人人都想得之的。宇文立昂初時對常玉心亦有是欣羨之心,不過,本著君子不奪人所愛,更何況是兄弟之愛呢,更是奪不得,於是默默的退在一旁。
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