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 (第3/5頁)

蒔花女的臉,但是蒔花女也被他氣到了,好長一段時間都再也不出來了,看見他一進去就一陣亂花下雨,比奇景還奇景……”

眾少年齊齊笑了起來,都道:“魏無羨這個人真討厭!”

“怎麼這麼無聊啊!”

魏無羨摸摸下巴,心道:“這有什麼無聊的。誰年少的時候沒幹過一兩件這種事?話說回來,為什麼連這種事都有人知道啊?還記在書上?”

藍忘機看著他,雖然面無表情,眼底卻漾著異樣的光采,似乎在取笑他。魏無羨心道:“你取笑我?嘿,藍湛竟然好意思取笑我。”

他道:“你們這群小朋友,心不靜,意不清。肯定天天都在看雜書,不專心修煉。回去叫含光君罰你們抄家訓,十遍。”

眾少年大驚失色:“倒立著還要抄十遍?!”

魏無羨也是一驚,看向藍忘機:“你們家現在罰抄都是要倒立著抄?太狠了。”

藍忘機道:“光是罰抄,總有人不受教訓。”

他們聽故事聽得興致大發,要在蒔花園夜宿。野宿對夜獵者也本是常事,東撿西撿,堆起一堆枯枝敗葉,生起了一堆篝火。藍忘機出去巡視,看看這附近有沒有什麼異動。魏無羨坐在火堆旁,見現下終於有機會問了,道:“對了,你們家的抹額,到底有什麼含義?”

提到這個,眾少年的臉色陡然一變,都支支吾吾起來。

藍思追小心地道:“莫公子,你不知道嗎?”

魏無羨道:“我要是知道了,我還問?我像是那麼無聊的人嗎?”

藍景儀嘀咕道:“那你還是別知道了。”

藍思追似是在考慮措辭,斟酌了好一陣,才道:“是這樣的。姑蘇藍氏的抹額,意喻‘規束自我’,這個你知道吧?”

魏無羨道:“知道?”

藍思追繼續道:“而姑蘇藍氏立家先祖藍安有言,只有在命定之人、傾心之人面前,可以不必有任何規束。所以,藍家的抹額,歷代以來,除了自己,誰都不能夠隨便碰、不能隨便取下,更不能夠系在旁人身上,這是禁忌。嗯,只有,只有……”

只有什麼,不必說了。

篝火之旁,這些年輕稚嫩的臉紅成一片,藍思追都說不下去了。

魏無羨感覺身體裡一半以上的血都衝上了腦門。

這抹額、這抹額、這這這——

這抹額的含義、相當之沉重啊!

他忽然覺得非常需要新鮮空氣,霍然站起,躥了出去,心道:“……我都幹了什麼!!!他都幹了什麼!!!”

當年在岐山,溫氏舉辦過一場百家清談盛會,大會為期七天,七日裡每日的餘興專案都不一樣,其中有一日是比射箭。

一千多個真人一般大小、靈活走動的紙人靶子裡,只有一百個是附有兇靈在內的,各家未及弱冠的少年子弟入場爭獵。只要射錯一個,就必須退場,唯有不斷地射中附有兇靈的正確紙人,才能留在場中,最後再計算誰射中的最多、最準。

那時距離魏無羨在雲深不知處聽學、被遣送回雲夢已過去一年多。他回雲夢之後,跟人講了一通藍忘機如何如何刻板、如何如何沒趣,未過多久就把這段日子拋在腦後,繼續湖上翻浪、山中撒野去了。

他聽了一早上的辯論,聽得頭昏腦漲,背起弓箭才好容易來了點精神,隨眼一掃,只見身旁有個面若敷粉、冷若冰霜的俊俏少年郎,身穿正紅圓領袍衫,系九環帶,袖子收得很窄。這本是此次岐山百家清談會小輩們的統一禮服,被他穿得格外好看,三分文雅,三分英氣,剩下的四分全是俊美,令人不由得眼前一亮。

這少年揹著一束尾羽雪白的箭,低頭正在試弓。他手指纖長,在弓弦上一撥,發出琴絃一般的音色,動聽而又不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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