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兜兜轉轉,我還是要回那雲清群山尋引魂草。
或者說是向李瑜凡求取。
這引魂草的下落,還是李山告知於我的。
“感謝璇璣宮相救,小人才勉強保住了一命。”
於克感激不盡地給我磕響頭,簡直都像不知道疲憊一樣,讓我不由扶額無奈地制止他。
那日風波暫歇,墨續手下的人成功解救了被餘震元控制的慕家。
那李山和於克也被好好地保護了起來。
雖然我之前也是威脅了李山與於克二人,但終究算是他們二人的救命恩人。
作為回報,李山便告訴了我,這引魂草居然有一株在那雲遊宮中,便是李瑜凡在保管。
“此話當真?”我問著李山,有點擔心他會因為我之前威脅於他而欺騙於我。
“千真萬確,姑娘若是不相信,我可以立下誓言。”他信誓旦旦的說著,又大拍胸脯。
“罷了罷了,我相信你便是。”這李山和於克不愧是好友,真是兩個活寶。
“只是,雲遊宮主又怎麼會將那引魂草交給我?”我問道。
“況且你這樣將引魂草的下落告知於我,就不怕宮主責怪於你?”
“宮主不問世事已經多年,自然不會責怪於我。”李山那信誓旦旦的表情,好像肯定李瑜凡肯定會將那魂草給我一樣。
我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嘴角。
要是真有那麼輕鬆就好了。
從稜州行至雲清不過數日,雖然在去雲清之前便讓墨已、墨續打點好了,我還是有些擔憂。
我有些擔憂的是那雲清群山中能否順利找到李瑜凡?
即使找到了,又該如何說服他將那引魂草給我,難道就憑李山那畫的像鬼畫符一樣所謂信物?
我無奈,李山和那於克,真是太不靠譜了。
本想將李山帶上,看到他那個不靠譜的樣子我不由自主嘴角抽搐。
真不知道李山是不是有斷袖之癖,問他要不要跟我們一同前去,他卻非要說把於克帶上。
那於克則是更不靠譜,我自然不打算帶上他們。
我有些無奈,這雲遊宮主李瑜凡便有那斷袖之癖的嫌疑。
沒想到,這李山竟然也如此。
只能說天啟宮是人才輩出,不是斷袖便是百合,真讓人好奇到底是一個怎樣的門派。
這車還是之前我和越臨所坐馬車,從玉華舟渡江以後便乘坐了這車。
只是墨續沒有像之前一樣跟來,如今他要替越臨處理太多事務了,無奈只能讓墨已與我們隨行。
明明前不久才自這裡離開,如今回來卻恍如隔世。
“伯伯,你可知那山雨亭在哪裡?”我問著那位看上去十分慈祥的大叔。
他看上去精明瘦削又身材高大,一看便是習武之人,像是隱居山林的高人。
“這,我不清楚,娘子,你怎麼看?”他撫摸了一下長髯,看向身旁的婦女。
“哎喲,你這人。”那阿嬸看上去笑眯眯的,骨架身形一看也是習武之人。
“那山雨亭你天天都住那,還問我在哪,裝模作樣的。”
那阿嬸又轉過來看著我道:“哎喲,姑娘,我們不巧便是那山雨亭的幫工,不知道姑娘有何要事要去那?”
我說道:“只是家夫得了小人暗算,要那引魂草醫治罷了。”
自從我到了這雲清群山,又將越臨妥善安置於此處派人保護,便開始根據地圖和李山的描述尋找那李瑜凡的下落。
只是我倒是知道了他就在這片山上,卻如何也走不上去。
我在這裡盤旋了一上午,才等到了關鍵人物。
我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