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號灰鷹的副教官不說話了,一張臉都臊紅了。
上面看重高素質軍人的培養,而D大又向來支援學生參軍的工作,所以才有了這次的身份保密的教官任務。
他苦惱於自身的晉升,並不服氣這次來給大學生們當教官。
但這一刻,他才意識到,自己是迷失了初心。
“報告,我有錯,主動領罰!申請負重五公里越野!”
“行了,領罰也得等著學生們訓練完。”
“是!”灰鷹憨憨地笑了,聽出來雷隊沒怪他。
雷鳴一直看著還在受罰的倆人,玩笑歸玩笑,這兩個孩子受罰也能踏踏實實,不投機取巧,態度上是過關了。
“不錯,這個女孩的姿態很好,平衡力可以。之前應該有底子。”
“嗯!頭兒說的有道理。”
雷鳴斜眼覷了一下灰鷹,“有道理?那你來分析分析有什麼道理?”
緊張地嚥了口唾沫,灰鷹覺得又回到了他剛入伍的時候,“大家可能都覺得在還要負重的情況下,只有做俯臥撐的人難度大,但是能一直平穩地保持在上面,給到下面的重量也不傾斜,同樣有難度。做得好的話,對下面做俯臥撐的人來說也會輕鬆些。”
點了一下頭,雷鳴就背過手放心地走了,“不用看著他們倆了,讓他們做完就歸隊訓練。”
正在練習走方步的董雅琴,趁著左右間距對齊的時候偷偷去看他的表情。
可除了最開始看齊聞淵脫衣服時候,他“呵”了一聲,剩下的表情都是漫不經心的,玩味成分偏多。
最開始,董雅琴以為自己看錯了,但是如果看著在意的女孩和別人說笑互動,又怎麼可能毫無波瀾呢?
她意識到,自己可能哪裡弄錯了……
練了大半夜,“良心”尚存的雷教官,終於在凌晨四點放了這群學生去睡回籠覺。
訓練一結束,秦語立馬就去找了齊聞淵。
剛剛負重俯臥撐一做完,副教官歇都不帶歇的就讓兩人歸隊訓練了,偏偏她和齊聞淵也不在一個隊,連她想噓寒問暖一下都沒機會發揮……
“你腰怎麼樣?疼不疼?”
秦語一直盯著齊聞淵看的腰線看,這會兒他腰上依然是被汗濡溼了的狀態,薄薄的白色T恤貼著腰,有種無聲無息的撩人滋味。
“沒事。”齊聞淵額頭的碎髮也被汗浸溼了,眉眼更加清晰。
小段察覺到還插在倆人之間的自己“亮度”有點礙眼了,但臨走之前,他還是準備給淵哥再添一把火。
“秦語姐,你摸摸唄,這內傷也看不出來啊!”
說完,就一個箭步溜了。
秦語瞬間不好意思了,摸?
她倒是想,這合適嗎?
不合適,不合適!
齊聞淵不忍逗她,“哪都不疼,真的。”
說著,抬手幫她把碎髮別到耳後,齊聞淵的喉結滑動了一下,眼神深了。
“行了,你們倆。還大半夜你儂我儂,苦頭還沒有吃夠?”
黑漆漆的夜晚,副教官瞪著倆大眼睛,突然出現在倆人身邊,給正想入非非秦語的驚得一顫。
“咳……教官好。”
副教官“嗯”了一聲,對秦語解釋道:“你放心好了,他腰不會疼的,撐的時候姿勢正常,哪都不會疼的。心疼男人幹啥?回去睡覺去。”
秦語尬笑了兩聲。
齊聞淵也點了頭,像是贊同教官的話,“你先回去,還能睡一會。”
秦語走後,只剩下倆人在帳篷外面留著。
“教官,您找我有事?”
“噢對,確實有事,雷教官讓你去他帳篷一趟。走吧,我帶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