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千銀子就很牛氣麼?”
“恩。”她故意挺了挺身板,有了一千兩銀子,腰板就是硬了許多。
他低眉看了她一眼。她挺直了腰板,胸前倒也,倒也有了些秀峰雲岫的意思。他心裡一動,忙錯開了眼睛。
回到朱雀院,林西燕正在收拾行李。她看上去比較欣喜,看到司恬也主動打了招呼。
當晚,邵培將眾人叫到修廬,為林西燕,商雨和齊揚餞行。
邵培十分慎重的為商雨倒了酒,端起酒杯的時候,目光鎖在商雨的臉上,似乎在斟酌用詞,半晌才道:“我看著你長大,對你很瞭解,所以這餞行酒,其實就是慶賀酒。武舉前三,你應該是探囊取物。此去是一鳴驚人,還是暫隱鋒芒;到時候看局勢演變再聽王爺的安排。”
商雨微微笑道:“他很有耐性,我也是。師父你放心。”
邵培點頭:“我對你很放心。”
他轉頭又對林西燕道:“你父母的事先不要急,等商雨的功名定下之後,我自會讓你去了了這個心願。為人子女,為父母報仇這也是人之常情。但在東都時,你必須不離商雨身側,諸事以大局為重。我知道你父親的仇家就是東都人。我提醒你一聲,即便是看見仇人站在你的面前,也要忍耐。你知道麼?”
林西燕看了一眼商雨,垂了眼簾,頷首應是。
散宴之後,商雨突然在影壁處叫住了司恬。
蘇翩曖昧地笑了笑,領著林西燕先走。林西燕走了兩步,忍不住回頭又看了一眼。影壁前有一盞燈籠,將兩個人照的朦朦朧朧,似乎是在畫中。她心裡有點彆扭,他總是對她,更特別一些。
司恬問道:“大師兄有事嗎?”
“我明日就走了。”他說了這樣一句話,下面不說了。她很奇怪,她當然知道他明日就走了,所以師父才為他餞行。然後呢?
他等了半天,希望她說一句他想聽到的話,可惜,她是個木頭人。
他清了清嗓子,提示道:“你沒有什麼要說的?”
她反應過來,忙笑道:“啊,祝大師兄一路順風。”雖然她一臉的誠摯和溫柔,可惜這句話,不鹹不淡,離他想聽的話,十萬八千里。
他失望的頭疼。其實酒喝的並不多。可是他就是覺得躁熱,一想到此去,又有一段時間見不到,莫名的煩鬱。
他想借著三分酒意做一件事,試試她的反應。如果,她還是不開竅,那麼,他就藉口喝多了,先按兵不動。
他看著她俏麗的面容,恩了一聲,正色道:“那個,上回,你佔了我的便宜,今天我要討回來。”
她還沒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事,他已經在她臉上狠狠親了一口。
她驚嚇過度,愣住了!只是臉上開始滾燙起來。這種突襲,簡直是毫無前奏,毫無道理,毫不講理。
我的人
秋夜,一盞暖燈,一吻之後是尷尬的寂靜。靜到惟有呼吸之聲,他的快,她的慢,被風攪在一起,分不了彼此;曖昧不清。
她突然從震驚中醒悟過來,又羞又惱:“大師兄,你,你太過分了。”
有這麼小氣的男人麼!那天,分明是他主動要求她去親的,如今他倒打一耙,說是她佔了他的便宜,要討回來。可是她怎麼想都覺得是他佔了她兩次便宜才對!她氣呼呼地跺著腳轉身要走。
他急忙一把扯住了她的袖子。她又驚又羞,使勁往回一扯袖子。他裝作站不穩,就勢往前一撲,將她夾在影壁和自己的胳膊之間。
她頓時成了籠中小鳥,被銅牆鐵臂給圍堵了。
他的呼吸有點急,拂動了她的劉海,帶著酒香和男子氣。她心跳如雷,不敢抬頭看他的面容,更不敢上手去推開他的胸膛,驚惶羞怯中暗暗擔憂,不知道他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