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一紅:“你若輸了呢?”
“我不會輸。”
“若是萬一呢?”
“那我娶你。”
顛來倒去都是一個意思,她知道他在逗弄她,賭氣不和他說下去,只叮囑道:“你小心些。”
他促狹的笑笑:“你很關心我嘛。”
她臉色紅紅的扭過身子裝做去拿針線筐,不想讓他看見自己不好意思的模樣。
他看著針線筐子,道:“我知道你如今也沒什麼事了,不如做做嫁衣,若是嫌棄自己手藝不好,就去繡坊定做。”
她回頭瞪他一眼。
他故意逗她:“別心疼銀子自己做,萬一做的不好看,穿在身上惹人笑話。別的地方摳門也就罷了,這嫁衣可別小氣,我知道你貪財,要不我先給你點銀子吧?”
她放下筐子,氣哼哼道:“誰稀罕你的銀子!”竟敢取笑她,真是過分。
他覺得她一顰一笑皆是可愛。湊近了她的臉頰,低聲道:“過幾天,你和七叔和我一起去上京吧。”
“為何?”
“上京離燕州近,你在那裡等我的訊息,看我打的賭是贏是輸。”
“這,萬一王爺和師父還有事交代我去做,我這樣貿然離開好象不太合適。”
“沒事,師父已經答應從此不再讓你做什麼事。你只管隨我去就是了。”他擔心的正是這個事,所以想帶她離開東都。
“可是你是去領兵打仗,我們跟去怎麼合適?”
“你們自然是不和軍隊一起,我在七勢門找幾個高手護送你們。”
“我在這裡等你的訊息不成嗎?為何一定要我去上京?”
“丫頭,不要問太多,只管聽話就是。”
他這樣安排有三個原因。一是,裴雲曠如今已是東宮之主,皇上卻是燈枯油幹,隨時都有昇天的可能,他雖然相信她,但萬一裴雲曠舍不下她,將她召進宮裡冊封了她,他就悔之晚矣。二來,他已經和裴雲曠商量好“剿匪”之後的部署,他很想帶她和七叔一起回到倉讕,親眼見他奪回自己的東西。三是,邵培雖然已經答應不再用她,她也算是自由之身了,不過依照她有恩必報的脾氣,萬一邵培又要吩咐她去做什麼,她必定不會拒絕。想來想去,他覺得還是將她放在視線之內比較好。燕州離上京很近,所以,他打算先讓她和七叔在上京等他,等他將臨江王之事平定,就帶她回倉讕。
司恬並不知道他心裡的那些個想法,她覺得等在東都和等在上京沒什麼區別,所以覺得大老遠跑到上京去等他實在有點小題大做,傳出去,似乎顯得他兒女情長,公私不分。
她低聲道:“我就在東都等你不成麼?你去平匪,我跟著去,傳出去不大好聽。”
商雨佯作不悅:“又不是讓你隨軍,有什麼可讓別人議論的。人常說夫唱婦隨,怎麼我去燕州,你都不肯去上京離我近些?你難道一點也不關心我的生死,不想早些知道我的訊息?你真是鐵石心腸,無情無義。”
這罪名好大!他的義正言辭讓她聽的臉都有點白了,趕緊答應同去上京。他得意地笑了。
………
下接出書版 手打完成
………
晚上,司恬做了幾道菜,商雨也留在這裡沒有回府。燈下,商雨給七叔寫了封信,讓他立刻來東都會合。
司恬不解道:“為何讓七叔也長途跋涉跑一趟?他年紀大了,來回奔波很是辛苦。”
商雨笑著封了信,道:“你不知道吧,七叔才是七勢門的真正主人。”司恬驚呆了!
商雨含笑道:“七叔可不是你眼裡看到的那位普通老人,這些年,七勢門的勢力風生水起,他的生意也遍佈大梁。他準備的這些財力人力,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