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匍匐的天墉城喃喃道:“隱忍千年,只為今夕!天墉城當真是好大的謀算”本就微弱的聲音,在這廣闊的原野中隨風飄散,更加微不可聞。
……
三日前金族朝帝宮
帝王深宮,極盡奢華,一處一物,無不是究盡天下之極,但是在這極盡奢華的背後,卻隱藏著深深的寂靜,太傅來到朝帝宮已經時許,一直踱步其中,也不知正為何事而煩心,而那白帝也視若無睹,他相信太傅遲早都會道出來意。
“啟稟白帝,天墉大會失蹤的眾人,已被天墉城運送回來!”太傅雙手抱拳虛垂,向著龍案之上奮筆疾書的白帝,恭敬的說道。
白帝聞言,猛然放下手中疾馳的御筆,“哦,回來就好”還未說完,神色猛地一怔,不解的問道:“運送什麼?運送?”相對白帝的不解,太傅卻異常平靜,謹慎的說道:“不錯,正是運送!”太傅話音剛落,白帝便急不可耐“太傅究竟怎麼回事?”
“陛下,微臣之所以會用運送這兩個字,是因為”“因為什麼?”白帝早已心亂如麻,聽得太傅這斷斷續續的話語之後,心中猛地咯噔一下,一種極為不詳的預感,籠罩心頭。預感著一場大事正在發生
“因為他們都實力大損,甚至連簡單的生活,都不能自理!在也不負修煉之力,甚至連四歲的小孩都尚且不如!”
白帝聞言,腦中念頭交纏盤雜,猛然之間,腦海如洪鐘炸響,嗡鳴潺潺,險些眼前一黑,跌倒在地。此次參加大會之人,無不是金族奇才,無不是國家棟梁,竟然險些全軍覆滅,如此打擊之下,怪不得白帝會如此失態。
白帝身影一閃,便來到太傅的身前,雙手一下抓在太傅的雙臂之上,急急的追問:“究竟怎麼回事?太傅可曾瞭解清楚!”
厲蕭洛猛然吃痛,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白帝怔怔之間,才發現自己如此失態,向著厲蕭洛尷尬一笑,表露歉意。“陛下,具體為何,微臣倒是不甚明瞭,只是在檢查時才發現,他們三魂七魄,竟都失去一魂一魄!故而才會出現如此症狀。”
白帝聞言,情急之下,猛然大聲喝道:“怎麼會這樣!?太傅可知這其中的內情?”隨著白帝的爆吼,陣陣音浪如同水紋一樣,四散蕩開,大殿中琉璃盞的火光,在這音浪之下跳動不已,險些盡數熄滅。一明一暗之後,這才恢復原狀。
厲蕭洛一聲輕嘆:“其中內情,微臣尚且不知,只是料想,陛下精通博古,應該會了解一二,故此才來這朝帝宮一行!”白帝聞言,悵然之間彷彿蒼老十歲,良久之後,才緩緩開口問道:“天下奇異怪談,又豈是寡人能盡數瞭解,不過單論功法而言,能吞噬這神魂的功法,寡人倒是聞所未聞,想必因是其他原因所致”
“那依陛下之言,難道是?”
厲蕭洛還未言罷,白帝又急急答道:“不錯!應該正是那‘乾坤圖’所致!聖器之能通天達地,而且也只有這逆天聖器才能吞噬神魂,哎這神魂之傷,寡人真是無能為力,不知太傅可有良策?”
厲蕭洛並不立即回答,沉吟良久之後,神色豁然一亮,急急答道:“這靈魂之傷,藥石難醫,微臣也無能為力只是曾在二十年前,聽聞老師說過,神魂乃人之根本,如有損傷,只有天地靈根才能彌補這神魂之傷。”
白帝聞言劍眉緊湊,喃喃自語道:“天地靈根天地靈根”
“陛下!微臣曾聽聞,這蒼山之上,曾出現過萬年參精,只是這種奪天地造化之物,早已修的神形,沒有大機緣者,別說逮捕,想必見上一面都難入登天,而如今這天下,正是多事之秋,我朝眼下實無這尋藥之力啊”
白帝聞言也是一陣哀嘆:“是啊,難道這蒼天真是要亡我金族嗎?”
“陛下,這次天墉城倒不是單單隻針對我金族!”厲蕭洛神色一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