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說道。
白帝聞及,眼中神色一亮,立即緊緊的追問:“難道這天墉城敢放眼天下不成?!”
“正是如此,陛下這次我們人妖兩族,都是被這天墉城給謀算,要不是這次‘乾坤圖’陡升波瀾的話,想必這天下早已是天墉城一家獨大了!”
白帝聞言身形一顫,喃喃的嘆道:“沒想到這天墉城,隱忍千年之久,居然會是如此謀算,妄想把這人妖兩族一網打盡,真沒想到啊!寡人真是自愧不如”
“陛下何處此言,正所謂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上天都沒有站在天墉城一邊,我們又何懼之有!區區天墉不過彈丸之地,竟也想蠶食這天下,微臣只怕他們沒這福分!”厲蕭洛言語之中盡是不屑之意。
“那依太傅之言,又該如何決斷呢?”白帝眉頭一挑,急急的問及。
“陛下,如今我們人族吃了天墉城這樣一個大虧,難道其他各族會沒有怨言?我們何不借刀殺人呢?”厲蕭洛猛的湊到白帝的耳畔,狠狠的說道,神色滿是猙獰之意。
“難道太傅是想”“不錯,微臣正是想借其他四族之手,來給天墉城一個教訓!讓他們明白自己的地位!這天下之地,還輪不到他天墉插手!”
………
句斐禹青華宮
“太子,這次天墉城之事,不知你是如何看待?”一青衣中年男子與句斐禹相對而坐,侃侃而談。此人頭戴方巾,溫文儒雅,遙遙觀望,一幅文人氣息撲面而來。而且觀其與句斐禹的對話,倒不像主上與下屬這樣拘謹,反而更像是多年好友一樣。
“噢?不知君年兄所指何事呢?”句斐禹一臉茫然之色,彷彿真的毫不知情。
“太子你又何必揣著明白裝糊塗呢?在下所說的正是木族眾人,神魂消亡之事。”青衣男子一臉苦悶之色,雖然早已知曉這句斐禹的性格,但還是忍不住這樣一問。
句斐禹呵呵乾笑一聲,神色一襲尷尬之意,對著青衣男子言道:“還請君年兄莫怪,在下也正是再為此事苦惱,倒不是刻意調侃君年兄。”
“不知君年兄可有良策?還望不吝賜教。”句斐禹一臉凝重的看著青衣男子,其慎重的神色倒是真的如他所說。
青衣男子早已習慣這樣的句斐禹,並不以為然,觀其身前那平靜如水的俊秀男子,心中一顫:‘句斐禹這帝王心術,當真深不可測,就連我都不由的深陷其中,看來以後行事要多加小心才是,萬萬不可’心中所想只是短短一剎,青衣男子神色微微一愣後,便沉吟道:“太子才智,木族何人不知何人不曉?在下確有一策,只怕是入不得太子法耳”
句斐禹神色一亮,看著青衣男子,焦急之意無須言表:“君年兄果真為在下的良師益友,既有良策,何不說來聽聽?”
“天墉之城的狼子野心,自然是不言而喻,只是這次讓人妖兩族,吃下一個如此大虧,難道太子當真甘心不成?”
“哎君年兄你是有所不知,我們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天墉城有三大聖器在手,就如同那銅牆鐵壁一般,就算我木族大軍盡出,也是奈何不得,更別說什麼給他一個教訓的話了!”句斐禹一臉苦笑,當真是如同吃了那黃連一般。
“銅牆鐵壁又如何?就算是我木族吞的下這口氣,想必其他各族也吞不下吧!我們何不施展一計,讓他們狗咬狗呢?”在青衣男子如此胸有成竹之下,句斐禹都為之動容不已。急急問道:“可是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