慮過重才會一直做惡夢,要放寬心一點,否則對孩子不好。”
“你怎麼知道我懷孕了?”
聲落,雲薇諾下意識地護了一下肚子,這自我保護的動作相當明顯,明明白白地表達著她對他的不信任。
嚴謹很坦然地笑了一下:“我自然有我的辦法。”
幾秒的時間,記憶歸籠,雲薇諾想起了一切,當然,也想起了‘白荷’給她的一記手刀:“白製作呢?她為什麼要襲擊我?這是哪兒?她為什麼要把我帶來這裡?”
她一迭串地問出一大堆問題,嚴謹苦惱地擰了下眉,又是笑:“你問這麼多,要我先答哪一個?”
“白製作到底是什麼人?”
聞聲,嚴謹眸光一沉,臉上卻仍舊是笑的輕鬆:“你都已經叫她白製作了,為什麼還要問她是什麼人?”
“一個普通的綜藝製作人能一掌劈暈我?嚴助,你當我沒帶腦子出門麼?”
嚴謹:“……”
“她,是不是那天晚上救我的那個女人?”
很多看似不相干的片段,串聯起來便能勾勒出真相的草圖。
雖然‘白荷’的身量嬌小似乎不太可能是‘高手’,可她那一記手刀實在是讓雲薇諾記憶猶新,特別是回想起她當時的眼神,和那天晚上的那個女人的感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