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天劍派命中劫數,這十年來,除了久隱不出的祖師爺,家中上一輩好手66續續患上瘋病,有的死了,有的失蹤,如今掌門人天秋伯伯也力不從心,他已答應下來,今年便要選出一位新門主,主掌那天神劍,嗣侯爵之位,成為一國之君。”
盤蜒奇道:“你想要得這津國侯爵?可可公子這幅模樣,眾所周知,旁人怎能答應?”
天心聽盤蜒說他缺陷,並不在意,反而淡淡一笑,說道:“如今中原已有一位女天子,便多一位女侯爵,又有誰敢異言?”
盤蜒愁苦說道:“偏偏姑娘並非那個純的女子,也非純的爺們兒”
天心道:“我就說我爹爹從小將我當男子來養,實則本是女子,誰人膽敢揭穿?天秋伯伯說過,若有誰能力挽狂瀾,於亂世中為天家立下大功,武功又當真高強,無論男女,皆可嗣位。我若能一舉滅了這黑蛆教,便是一樁大功德,天秋伯伯必然歡喜,再得你二人相助,天相、天見他們縱然勢力不弱,也絕不是我敵手,如此我便成了天劍派的主人了。”
張千峰暗忖:“師父常說:抗擊萬鬼,絕非我萬仙一力所能。非得團結諸侯,聯合行事不可。如今這天心與咱們圖謀一致,瞧來也並非惡人,正是可靠盟友。咱們山海門若得天劍派助力,聲勢便足足增長一倍了。只不知師弟意下如何?”
卻聽盤蜒說道:“好!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咱們三人這便擊掌立誓,你助咱們,咱們助你,互利互惠,永不背叛。”
張千峰暗暗苦笑:“他倒答應得快,敢情我說話毫無份量。”也道:“我也並無異議。”
天心大喜,與兩人互相擊掌,立下誓言。
盤蜒說道:“咱們既已結盟,從此便不分彼此,大夥兒都是好朋友,好兄弟咳咳好兄弟姐妹。公子,天瓏她與你又有何過節了?”
天心嘆了口氣,神色苦惱,說道:“她這丫頭古怪至極,既不練武,又不讀書,端的是不學無術。她與我一般,十二歲時,身材玲瓏,已長得跟千嬌百媚的大姑娘一樣”
盤蜒怒道:“莫非你那狗爹也”但立即知道不對,他曾見過天瓏身軀,除了胸口那駭人傷疤,其餘與尋常少女並無區別,不見宮刑傷勢。
天心搖頭道:“她確確實實是姑娘家,只是性子和男人不,性子與瘋狗一樣。她在家不穿衣裳,引得姨娘的兒子將她抱在床上,她便將那人一劍殺了,又將姨娘也砍死,隨後便跑的不知去向。我爹爹死了兒子,傷心欲絕,加上我這這模樣,便徹徹底底的了瘋。”
張千峰嘆道:“她定是察覺了公子的隱秘,氣憤不過,心態失衡,這才有這等舉動。”
天心怒道:“這又關她什麼事?她打我耳光,殺我戀人,這小魔頭”忽然想道:“她可是跟你二人學功夫,以至於身手如此厲害?”
盤蜒頗為苦惱,說道:“她這身本事,誰能教得出來?咱倆都在她手中吃過苦頭。”
天心將信將疑,只道:“我畢竟是她親大哥,血濃於水,她總會回來找我。她功夫若當真高強,咱們又多了個幫手,對付黑蛆教來便更多了些把握。”
盤蜒長吁短嘆,說道:“那可未必,未必,除非咱們被逼上絕路,否則她定躲在一旁瞧樂子。”
天心思索一陣,不得其法,只得暫且作罷,她道:“我那瘋子爹爹,你倆不見也罷。咱們這就從洞中出去。我帶你二人前往津國,查清這土色絹布來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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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 伊人俏立水中·央
張千峰琢磨:“他那爹爹雖然可惡,但畢竟乃是天劍派家務之事,連天心也不在意,我又豈能橫插一手?”盤蜒也是同樣心思,兩人遂不多說,只隨天心朝洞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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