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意思?”楚焦不解道。
“她跟別人不一樣的是從沒有嚮往過自己的婚禮,好像壓根兒就沒有想過自己會不會結婚這個問題似的,從小到大,我們常常在一起玩,可是我倆從來沒玩過過家家,張香也不玩布娃娃,咱們從小學、中學、高中、大學畢業同學錄裡很多人的願望都是娶個什麼樣的人,嫁個什麼樣的人,她連路過婚紗店都沒有往裡面看過一眼,我常常想,是不是身邊失敗的婚姻太常見以至於她都沒有興趣走進自己的了!”林森揣摩說。
“不會吧?”楚焦詫異道。
“呵呵,不會!我能讓她失去興趣麼?”林森像是安慰楚焦,又像是說給自己聽。
“你可算是撿著了,有個香老大這麼省事的伴兒,我是離了學校才知道啊!這談戀愛在學校是鬥氣,在社會是鬥錢啊!回望咱倆大學的日子,那時候雖然沒收入,可是生活水平還是與小康持平的,現在我這工資、補助拿著,離小康卻是一日千里啊!那生活水準是飛流直下啊!”楚焦憶往昔道。
“怎麼著?現在感受到花父母的錢和花自己的錢不一滋味了吧?”林森調侃道。
“不是這個,我是說單身和戀愛的生活水準的差異!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兒啊!”楚焦比對著感嘆說。
“有那麼誇張麼?比起你單身時候成天與網路遊戲為伍,現在你至少剩下了電費、網費和買裝備的費用啊!”林森推算道。
“那都是小錢,我跟你講,真正能燒錢的,那絕對是非女子與小人不可啊!”楚焦一副頓悟的樣子總結道。
“你知道Cinnamo最討厭孔子的這句話了,等她一會兒來了,非敲你腦袋不可?”林森喝著茶說。
“我倒是希望她能把我打醒,你說,她也是女人,怎麼就沒有我那些前任的毛病呢?”楚焦納悶道。
“誰都有缺點啊,你不能這麼比啊?”林森安慰道。
“女生都愛美,可你見過三天兩頭去買衣服的麼?有事沒事就去逛商場,左一件右一件地試個沒完,幾乎沒有空手而歸的時候,就這麼玩,我就是土財主都得賣地?”楚焦訴苦。
“這我倒是沒體驗過,Cinnamo比我還不喜歡逛街,因為她不愛試衣服,她最受不了的就是不同的品牌、不同的產地在尺寸上總是有出入,害得她買衣服都得試,有時候大號,有時候小號,有時候中號的!常常說不知道是自己長歪了還是製衣廠的尺都調錯碼了,故意這樣整人!”林森無奈地說。
“可我看香老大穿衣打扮很與眾不同啊?那麼出挑的風格居然不愛逛街?”楚焦不可置信地問。
“嗯,她是搭得比較特別,買的時候眼光比較另類,只選款式簡單的、舒服的、她看對眼的衣服穿,她不喜歡隨大流,不喜歡和別人穿相似的,越是流行的越是看不上,所以流行什麼她都不在意,也不趕時髦,喜歡的就買,不喜歡的看都不多看一眼。你看和她打球,多累她都沒事,跟她逛街,永遠是她第一個喊累吵著要回家的!”林森解釋道。
“那香老大試完衣服問你好不好,顯不顯瘦,可不可愛之類的,你怎麼回答她不生氣?”楚焦探尋問。
“她?根本沒問過!她試好了就買,很乾脆!她的名言是‘觀眾的意見不予採納!’,她覺得自己穿什麼自己舒服、高興就行,別人不愛看可以看別的地方啊?她又沒有求別人看她!所以喜歡穿什麼就穿什麼,壓根兒不參考別人的意見,估計是上學的時候天天都被逼著穿那個扼殺所有世人審美的校服,所以膩煩了吧!你想想咱們上學這些年的校服,全世界哪個國家的校服能醜過咱們的那些套?監獄囚服都比那有設計感,更何況她是那種受不得拘束的人!”林森補充道。
“香老大多讓你享福啊?不矯情,不做作,也不跟你要東西,不用一年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