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天幾天就整出個節來過,又是買花,又是禮物,又是排場的弄!我這現在都能從元旦把節日一直過到除夕了都!”楚焦豔羨的目光灼灼地燃燒。
“用錢能擺平的事情其實是最簡單的了,我倒希望她能有什麼想要的,不知道想要什麼才是她真正的苦惱!”林森意味深長地說。
“你說,我這好好的談什麼戀愛啊?不是自己找事兒煩麼?以前咱哥幾個在一起的時候,唱歌、彈琴、編曲、排練,一起吃飯、喝酒,一起壓馬路、醒酒,日子過得多舒坦啊!非得找個人來受罪,都是被你和香老大刺激的!你倆就不能也像別人似的,愛得問題重重的麼?”楚焦唏噓道。
“你這什麼心理啊?”林森眼睛一瞪地問。
“酸葡萄唄,還能是什麼?”楚焦打蔫地說。
“相愛容易相處難,總得找到適合彼此的相處之道啊!我和Cinnamo也是慢慢一步一步相互瞭解才相處得這麼融洽!當然這其中有我們過去相識相伴的情分在,但是我倆從開始談戀愛就是很認真地、從頭開始地、一點一點地發展啊!你這都是剛認識的,更得需要時間慢慢磨合啊!別一不開心就分道揚鑣啊?”林森安慰道。
“還慢慢?我這快快地,荷包都罩不住了,再慢,我都得去要飯了!”楚焦怪腔怪調地說。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這根本不是感情問題,而是資金問題?”林森恍然大悟。
“我這好歹也是政府工作人員了,我還能娶不起老婆?所以這不完全是錢的事,我這是人的事,我就沒找對人!我是感覺我在她們眼裡八成都不是我,就是一移動免息信用卡!”楚焦有感而發地說。
“人這姑娘準備把一輩子都交給你了,你怎麼還記上帳了?”林森初見端倪地說。
“不是,我估計我要是真沒錢了,她們保證頭也不回地就換隊友了!你說我過去,好歹也是一鐵骨錚錚的漢子,什麼時候把錢放在眼裡了?現在讓她們給我整得開始跟葛朗臺似的了都要,算起錢來了!我就納了悶,香老大也是女人啊?怎麼不這樣呢?”楚焦娓娓道來。
“Cinnamo是個對金錢毫無概念的人,從小家裡就是大人們買菜剩的或從兜裡掏出來的零錢滿茶几啊、地上啊的亂丟,張香連撿都沒撿過,田媽給多少零用錢她就拿多少,其他地兒的錢她多看一眼都不會。衚衕裡常有小朋友從大人兜裡偷錢買玩具捱揍的事情,這種事張香估計想都沒想過,雖然小時候家裡都不富裕,可也是沒餓著、沒凍著的,張香也就是餓了買點東西吃,渴了買點水喝,零用錢經常還都有的剩呢!她一直就覺得那錢不過就是政府核准的紙罷了,而且她也就對餓比較招架不住,對其他物質沒什麼慾望,只要簡單舒服就可以了,這可能跟性格有關係,而且我倆從小也是沒因為錢吃過什麼大苦,家裡父母們省吃儉用的都可著我倆,自然就不怎麼對錢上心了!”林森分析道。
“我們這一代不都這麼被慣著長大的麼?怎麼別人就都對錢那麼上心啊?”楚焦探根究底。
“那可能就是張香比較遲鈍吧!小時候有一次特逗,我們兩家剛搬上動遷之前的老樓房以後,小區裡孩子多了,就在一起玩捉迷藏什麼的遊戲。那天正玩得興起呢,張香突然磕了一下,一低頭看膝蓋破沒破,看到了地上的一塊錢鋼蹦,那時候不是有首歌叫‘我在馬路邊,撿到一分錢,把它交給警察叔叔手裡邊!’麼?張香就撿起來了,然後就放眼找去啊,左瞅右瞅地也沒見著穿制服的警察,然後捉迷藏還追著跑呢,張香就攥著那個鋼蹦跑,可是張香那時候小,手不大點,老抓著個硬幣覺得特兒彆扭,然後又只穿一背心短褲的,也沒有兜,實在是沒地兒擱,但是錢得交給警察叔叔,不能據為己有啊,然後張香就滿哪找地兒放錢,那時候樓房邊上不是有那種下水井蓋麼?蓋上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