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飯,但凡有幾分姿色的全都進城來賣了,你屬於上佳的,我跟苑主說說,你肯定能買上好價錢。”
夏長玉有時候其實挺能忍的,一般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涓生只是拉他下海,並未像那個竟襄一樣傷害他,於是他也是左耳聽右耳冒,當個樂子,聽完敗敗火也就完了。
涓生可不是這麼想,還尋思這人拿喬上了,於是伸手捏了夏長玉P股一下,哼笑道:“怎麼的,飯你都吃不上了,還可惜自己這P股呢?”
這一下觸了夏長玉的逆鱗,他反手薅住涓生的衣服領子,“媽的,你手不想要了麼?你再動我一下試試?”
涓生看著怒火中燒的夏長玉一怔,他原以為他是個軟柿子,沒想到還有兩分脾氣,不過這是墨香苑的地盤,他怎麼會讓一個外人奪了氣勢。
涓生梗著脖子道:“怎麼的,你想造反了?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夏長玉腦子一轉,附到他的耳邊說:“你忘記了?我能讓狼王走,自然能引它來,你要試試麼?”
涓生臉色瞬間鐵青,咽口唾沫,換上一臉諂媚地笑容,“別別別,夏公子,涓生有眼不識泰山,”說著他開始打自己的手,“讓你手賤,讓你手賤,公子那麼高貴的P股是你該摸的嗎?”
夏長玉鬆開涓生,呵呵兩聲,翻個白眼,無意間看見林雪衣正和一個背影寬闊的男人在二樓說話,他剛想打招呼,突然發現這個人的背影有些眼熟。
林雪衣瞥見夏長玉,神色露出一絲慌張,不過一閃而退,於是對那個男人福福身,便微笑著下樓向夏長玉走來。
涓生見林雪衣走來,也不再好說什麼,一揖後,找個藉口去見墨香苑苑主了。
林雪衣襬擺手放他走了。涓生臨走前還特意討好的衝夏長玉笑笑。
林雪衣見涓生的態度略微驚訝,對夏長玉說:“你到是有辦法,那小斯出了名的狗眼看人低。”
夏長玉微微一笑,不予置否。
這個淡然的笑容卻是驚豔了林雪衣,“夏公子生的好生漂亮,小女子自愧不如。”
“姑娘言重了,”夏長玉臉一紅,羞澀地笑道:“空有一副皮囊。”
“這可不見得,”林雪衣搖搖手,一副慧眼識珠的樣子,這時夏長玉肚子“咕嚕”一聲,捂著嘴嬌笑道:“請夏公子請隨我來吧。”
夏長玉不好意思地搔搔後腦勺,緊跟其後。
出於禮貌沒有八婆到問那個人是誰,林雪衣身份特殊,他約莫著那人是她的客人。但是他確實覺得那人很眼熟,在回頭看時,那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薛近走到拐彎處,看看夏長玉,見其沒有起疑,便去了俞斐燁的房間。
薛近關上房門,道:“我已經按公子的意思告訴林姑娘,定要將夏長玉留下來。”
杜光託著下巴,笑眯眯地說:“老三,現在可以說了吧。”
俞斐燁道:“大哥,二哥,剛才可看清楚夏長玉是如何擊退雪狼了?”
杜光薛近看對方一眼,等著俞斐燁的回答。
“是口技,”俞斐燁道:“南朝鮮有這種雜耍,當年大昭還未建立,有位高人到府裡拜訪,正值那天是父親的壽辰,我有幸在酒宴上見到過一次。”
“口技?”杜光思忖半響,“難道上次在船上,和這次他學狼叫,都稱口技?”
“沒錯。”俞斐燁道,“這夏長玉的水平和府裡那位高人不相上下。”
“公子這麼一說,我倒是有些印象,”薛近想了想,“那天正好是我和父親當值正在院中巡邏,忽然聽到大廳有鳥叫聲,後來知道是口技,當真模仿地惟妙惟肖。更令人驚訝的是片刻後一群鳥兒從四面八方朝府裡飛來,落到房樑上,與大廳內一唱一和,相得益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