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什麼?”佔色心尖兒在顫。
眸色暗了又暗,男人聲線啞了,“爺也要咬回來。”
什麼意思?佔色有點缺氧的腦子暫時還沒回過味兒來,男人已經將她雙手鉗住了往頭頂上一舉,接著速度極快地將腦袋低了下去,隔著她身上薄薄的睡衣覆上了她,急切又貪婪地含上去。
轟——!
佔色腦門兒悶了一下,差點兒暈過去。
剛才在客房裡,鐵手過來叫她的時候,她就只在外面套了一件長外套,裡面就著薄薄的睡衣過來了。哪兒會料到著了這廝的道兒,外套被剝了,睡衣裡啥也穿。
“權少皇,你別這樣!別!”她的聲音有些抖,男人卻不理睬,一隻手仍然死死扣緊她的雙腕,薄唇不停夾裹著布料下小小的珠子,直到它投降的叫囂了起來,他才慢慢將那一小片兒布料弄得溼透,看上去色到了極點!
“我……別啊!”
男人抬頭,淺笑的眸更深了,望著那淺淺的溼漬下格外突起的點。
“佔小么,真好吃。”
佔色可憐巴巴的臉色,已經沒有辦法再還原和鎮定了,臊紅得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兒。最讓她無法原諒自己的是,理智告訴她說太不要臉了,可她的身體卻一點也不討厭這樣的感覺。除了不聽話的發顫之外。在他結束的時候,竟然有種意猶未盡的錯覺。
“喜歡?”
男人促狹的笑聲兒,驚醒了她。
雖然她知道否認有些矯情,卻也不得不維護自尊心,“我呸!要不要臉?你這叫脅迫,猥瑣,懂不懂?”
“那你怎麼起來了?”
“自然反應,懂不懂?”看著男人一臉自在的討打樣兒,佔色稍一思索,眸子突然暗了,鄙視地盯著他,“再說了,誰讓權四爺這麼有技術,這麼會討好女人。”雖然說認識他這麼久的時間,除了對她自己之外,沒有見過他對哪個女人有過太流氓的行為。可單從他剛才熟練的表現來看,絕對不僅僅出於男人本能那麼簡單……他肯定有過女人。
當然,有過並不奇怪。沒有才稀罕。
要不然,她真不知道哪個有錢的男人都快要三十歲了還是個處,真要無慾無求,除非是身體不行,或者有心理隱疾。這姓權的既然身體沒有問題,心理也沒有問題,哪能沒有女人?!
扯!
這麼一想,她說不出來為啥就酸了,“滾開啊,我不想要二手男。”
淡定地看著她,男人勾起了唇,“難道你是一手女?”
佔色蹙起了眉頭,“關你屁事!”
“老子檢驗一下。”他狹長的眸子眯起,盯著她明顯慌亂的眼睛,指頭慢慢挑開了她睡衣的肩帶兒,往兩邊兒一拉,就露出了她近乎完美的上半兒身來。
一片嫩豆腐,兩朵紅茱萸。
視覺效果太過沖撞思緒,男人眸子染上了紅。呼吸濃重了不少,大手急切地逮住一隻就往掌心裡裹。頭再次低下去,看著那一抹美好,男人的聲線啞然不堪,“佔小么,你怎麼長得這樣好?”
“權少皇!”
佔色的心尖快燒捲了,在尖端又一陣溼意傳來時,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在這樣的氣氛之下,她真心受不了這樣的耍弄了。因為,她太清楚自己的意志力了。真沒有想像中那麼強。再被他玩下去,她非得投降不可。說不定還真會‘心甘情願’的答應嫁給他。順著不勻的呼吸,她看著男人俯下的頭頂,感受著他的輕吮,聲音不連貫的說。
“權少皇。我……不願意。今天說過了……你不能逼我的。”
“早晚都是爺的人,何不早點享受?”
男人叼著她,聲音有些含糊,不停在她身上打著圈兒的裹咬,重重地呼吸著,佔色氣火攻心,可又真心舒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