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溫流一陣陣襲來,大腦細胞全面投降,這讓她不知道究竟該殺了他,還是該讓他繼續。
不行!絕對不行!
想了想,想了又想,一橫心,她掙扎了一下,顫聲說,“停!我來幫你。”
“哦?”男人抬頭,饒有興趣的看著她。
她眨眨眼皮兒,“相信你的耳朵。”
又低頭吮她一口,男人瞭解地笑著放開了她的手,大喇喇地躺倒了下來。
“來,佔小么,爺給你一次表現的機會。”
直起身來,佔色拉好睡衣,心尖兒都澀澀地擰住了。
“乖!”黑眸微閃,男人笑得邪氣,像安撫小動物般在她腦袋上拍了拍,“趕緊的,四爺等著你治呢!”
佔色一個頭兩個大。
跑麼?逃麼?怕是不行!這男人很明顯對她是勢在必得了,誠了心的要收拾她。她越是反抗,越是拒絕,越是會激起他的征服欲,只會適得其反,將他更加拼著勁兒的要了她。
索性,豁出去了。讓他爽那麼一次,說不定對她就沒感覺了。
她鼓起勇氣,像上戰場似的伸出了手,握上了他高高彰顯著存在感的權小四,小手蛇樣的套牢了他,滑了起來……
好一會兒!
男人重重的喘息聲兒後,喉嚨深處發出一首顫音兒,伸手撈過她來趴在自己身上,嘴唇不得在她額頭上,臉頰上蹭著,“佔小么……佔小么……”
啞暗的聲線兒,就兩個字兒形容——爽了!
“……”佔色無語,甩了甩手,皺起了眉頭。
男人好笑的盯著她,覺得她能用手伺候自個兒也算是意外的收穫了,手臂死死圈著她,細細軟軟地吻著她,滿目複雜又衝動的情緒,“現在是爺的人了,還不嫁?!”
什麼叫他的人?這樣也算麼。
學著他上次在帝宮的樣子,她妖氣十足地撇了撇嘴,輕輕推開了腰上的手臂,長髮綾亂地從男人身上爬起來,手掌攤開。
“我就走個了火兒,又沒有帶槍。治療費多少你自己說?”
“操!”
男人剛剛舒緩過的神經,再次緊繃了起來。一巴掌拍在她的手心,不等她反應過來,直接撈了過來,三下五除二就將她身上的睡衣給直接扒了個乾淨,剛走過火兒的槍又來勁兒了,直抵在她身上,微眯著眼睛。
“佔小么,是你逼老子的。”
心裡‘咯噔’一下,佔色糾結了。
他剛不是才那啥了嗎,怎麼會還不滿足?
而且,這一回很明顯來勢更兇了!完了完了。她正尋思著該怎麼辦呢,男人已經抬起了她的兩條白生生的腿來,又狠狠在她臀兒上捏一把,就開始在她身上磨蹭,卻又不急著上她,彷彿恨不得把她渾身都磨出火兒來。
“權少皇,你要不要這麼無賴?!剛怎麼說的?”
男人不答,勾唇反問,“癢?”
“癢個屁,你個王八蛋——!不守信用。”佔色的火氣兒上來了,可她越是生氣的時候,臉部表情越是豐富靈動,那種氣嘟嘟的小模樣兒,軟軟嬌嬌的小可憐樣兒,越是男人恨不得吃了她。
“佔小么,你今兒逃不掉了!”
在權少皇越來越過分的‘摧毀意志’的動作裡,佔色覺得自個兒快要被他給逼瘋了。可偏偏身體還不爭氣,完全無法動彈不說,身上更像被人給放了千百隻螞蟻在爬那麼難受。呼呼了幾下,她睜著他灼了火兒的目光,情難自禁地低吟一聲,“權少皇,你不要這樣!別!”
“不要哪樣?”
“你,你知道。”
“我不知道,你是讓我不要再等了?”
佔色受不了他的故意,覺得那大蛇頭快把她磨成一攤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