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抒發。再嚴格點說,這幾句話出自哪裡她都不知道,也沒有什麼能讓人拿捏的毛病,不過出於她對一個男人的看法,讚揚他的才貌超群和與眾不同,俊逸之姿如同玉樹臨風,可性格卻孤傲,不太親近與人。
詩很正常。
唯一不太正常的就是,詩的後面有她親筆寫下的三個字“權少騰”。
好吧,她承認,現在回想,她都不記得怎麼會把權五的名字給寫上去了的。
那一天,佔色婚禮之後,她領了老大的任務,帶著佔色和她舅舅與舅媽一起去故宮,權少騰一大清早堵在佔色的依蘭小築門口,嘴裡叼著一根狗尾巴草,倚牆而立,讓她一眼驚豔。出遊回來後,有感與他勃發撩人的英姿,她心潮起伏之餘就這麼寫了。
寫這個東西的時候,確實有一部分出自於對權少騰的愛慕。
作為一個未婚的大齡剩女,她對一個未婚的英俊男人芳心暗許並沒有什麼錯。何況,僅僅只是有那麼一點點好感罷了。事後,她心知兩個人之間差距,連艾倫那樣追求的勇氣都沒有,很快就理智地打消了這樣的念頭,連帶著把寫下這個東西的事兒都給忘了。卻沒有想到,竟然卻會被無情給翻了出來。
看著他臉上揶揄的嘲笑,孫青的臉變幻不停。
一陣青,一陣白,很快又被一陣火辣辣的燒紅代替了。
個人隱私被花花公子給窺視的感覺,讓她心裡難堪到了極點。覺得自己最私密的一部分,就這樣赤裸裸地擺放在了人前,讓人指點,讓人譏笑,將她的尊嚴和臉面毫不留情的撕開,那種無所遁形的感覺,像被泡進了沸騰的滾水裡,糟糕透了,也沮喪透了。
“孫青同志,你怎麼不說話。”
無情語帶嘲弄的提醒,拉回了孫青的理智。同時,也讓她把羞澀心給壓了回去。
“無情,這件事與你的公事有關嗎?”
“當然有關,私人感情很有可能會影響到工作情緒。”
對於男人的惡劣和蓄意,孫青有些無力,一隻手落下,叉在酸澀難受的腰際,她準備認栽。
“好,你說了算。現在要怎麼審,你就審。接著來!”
無情欣賞著她憤慨的臉色,正準備迎接她憤恨之下的擎天獅子吼,卻沒有想到他這邊兒剛做好了戰鬥的準備,她那邊兒卻直接偃旗息鼓投降了。他沒勁兒地攤了一下手,唇角扯出一個無可奈何的笑容來,也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又輕謾地補充了一句。
“孫青同志,我早就說過,身體需要支援,可以找我練練手。免得像你現在這樣兒,走到哪兒都被人嫌棄,丟了我們zmi機關的人……”
這臭男人說話太損了,饒是孫青再冷靜自恃,也惱恨到了極點。
再顧不得腰痛和他是上級的問題,她‘噌’地一下站了起來,怒目盯視著他。
“無情,你到底要做什麼?我要向上級投訴,你這是打擊報復,惡意騷擾。”
看著她一雙盛怒下情緒激動的眼神兒,無情撇了撇嘴,不忍心再打擊她了。
“我騷擾你?你說你這女人,長得嘛也就將就,可那脾氣卻不是一般的臭。再不改改,小心這輩子都嫁不出去。我這是為人情服務,懂不懂?”
孫青氣得七竅生煙:“你管我嫁不嫁得出去?無情,你再多說一句,我抬腳就走。”
“你走一個試試。”無情涼笑一下,聲音驟地變冷,一雙桃花眼鎖定了她,“孫青同志,我今天找你,是老大授意的。”
“我告訴你,你不要拿著雞毛當令箭。我還就不信,老大會讓你這麼審問我。”
無情見她真的急眼兒了,卻也不生氣,脾氣相當好地聳了聳肩膀,就站起了身來,按住她兩側的肩膀,將她摁回了沙發上坐好,態度很端正,“腰不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