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眾人先是紛紛不屑的哈哈大笑了起來,接著又開始大聲叫嚷個不停,最後更是紛紛振臂高呼,要王小濤願賭服輸,給董老跪下道歉。
可惜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位董老的臉色,從王小濤拿過打火機後就開始變得凝重,而隨著王小濤帶你上去的動作,整個臉色更是變得僵硬。
本王小濤用打火機烤的地方,並沒有出現被燒燬的情況,反而還冒出了一股煙霧,有一種淡淡的氣息。
而隨著這股煙霧的冒出,原來呈現出的油畫色開始一點一點的褪去,每多褪去一分,就會多呈現出一副水墨。
就這樣,王小濤用打火機烤過整幅卷畫,而等到整幅卷畫上的油墨色完全褪乾淨後,更是隻剩下了濃濃的油墨色。
“這……怎麼會這樣?”
“火烤一下,油墨畫就變成了水墨畫,這是哪門子情況?”
“好神奇!”
圍觀眾人,全都被眼前神奇的一幕,給驚呆了。
他們中雖然都接觸古玩很久了,但卻還是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樣的情況,也幸虧是今天親眼目睹,不然若是換做從其他人口中講出來,恐怕還會以為是笑話。
“堂堂緬城大家,不會連火燒墨都不知道嗎?”
王小濤沒有理會眾人的驚呼,目光繼續向著董先進直逼過去,大聲質問道。
“沒想到,他竟然真的也看出這個問題了,為什麼他也知道火燒墨的事情?”
董先進心頭暗自低語聲中,面如死灰。
雖然從前面王小濤所表現出的那種淡定自信,他這心裡就已經有些緊張不踏實了,可依舊沒有此時來的震撼。
火燒墨的事情,在圈子裡知道的人很少很少,鳳毛麟角,也就只有像他這樣的圈內大家才知曉。
“董老,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嗎?”
王小濤目光直逼過來繼續道。
“居然是火燒墨,是老夫大意了。”
董先進收回思緒,故作坦蕩的道。
“董老,雖然您老是緬城圈內的長者前輩,但是賭場無父子。”
王小濤說著,目光繼續直逼過去,鏗鏘有力道:“所以……還請願賭服輸跪下吧!”
“誰說我輸了?”
董先進陡然反駁道。
“哦?”
王小濤饒有興致的眯起了眼睛,狡兔三窟,他倒是要看看這位董老頭,接下來還要怎麼繼續演戲。
“你只是證明了這是火燒墨,並沒有證明這是名家真跡!”
董先進這就是在做最後的垂死掙扎了,雖然他知道能夠看出火燒墨的王小濤,基本沒可能不知道“哭之”款識的事情。
但現在,這已經是他最後的希望了,讓他給王小濤跪著道歉怎麼可能!
“董老說的沒錯,看出火燒墨的問題,和證明是價值遠遠五百萬不止真跡,完全是兩碼事。”
“而且,只是看出了火燒墨而已,有什麼好得意的,人有失手馬有失蹄,就算是董老看走眼了又怎樣,京都城那些泰山北斗都還有看走眼的時候了!”
“只是一次的走眼,並不能代表什麼,董老您還是我們緬城古玩圈的泰山北斗!”
“再說了,董老您可能就是一時疏忽,不對,怎麼能說是疏忽呢,只是董老您現在年紀大了,視力沒那麼好,所以在黑暗的環境下,才會沒有看出火燒墨的問題。”
“如果是在其它地方,肯定能看出問題的!”
呵!
呵呵!
王小濤忍不住笑了,笑聲很大,很不屑。
“都到這會了,還在垂死掙扎。”
“董先進,我還是低估了你的不要臉程度!”
“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