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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倏地從華斯宇臉上退去,一雙黑眸瞬間變得冰冷,“是林南希偷的。”
語不驚人死不休,頓時引起一陣譁然。
“胡說,我女兒怎麼會偷自家的東西?”林正誠冷著臉嚴辭抨擊,側頭看著身旁的女兒。
有著乖乖牌形象的林南希臉色瞬間刷白,“我不可能拿那隻戒指。就算我想要,只要我開口,我爸爸馬上會給我。既然如此,我為什麼要偷自家的東西?”
面對華斯宇驚人的反控,文小蠻驚得所有魂魄飛向十萬八千里外。
她不禁懷疑華斯宇的話,南希說得沒錯,她若想要,只要開口林正誠一定會送給她,她又何必去偷?
“我有證據。”冷若冰霜的眼神直視著林南希。
他從公文包裡拿出一卷錄影帶,舉在半空中揚了揚,“這是銀樓監視器的錄影帶,證據就在其中。”
他豪氣地走到法官面前呈上證據。
法官請法警立即放映。
一幕幕地閃過,重要的證據出現在畫面上──
是林南希,她拿著失竊的紅寶石戒指到銀樓典賣。
鐵證如山不容林南希狡辯,所有訝異的目光都集中在林南希身上,尤其是一雙燃著憤怒火焰的眼直燒向她。
文小蠻捺不住心中狂熾的怒焰,從被告席跳起來指著林南希大罵:“你為什麼要陷害我?”
事蹟已敗露,林南希臉色鐵青,二話不說站起來,“我就是要親眼看你被關進牢裡,這就是你打我的代價!”
這話一出,等於招供。
最生氣的莫過於文小蠻,她哪能嚥下這口氣!“可惡,這女孩簡直欠人教訓!”她起身欲衝出去。
倏地,一隻手從她腰間攬住,低聲怒斥:“都已經警告你不準做傻事,還將答應我的事全拋到腦後。”
“可是、可是……”她委屈地叫嚷。
華斯宇怒瞪文小蠻,忿然放開她,“沒有可是,回去坐好!”
文小蠻瞅著那張鐵青的怒容,只好收回滿心的不悅,不情不願的坐回座位。
林正誠愕然地跌坐回椅子,沒想到事情的轉變令人措手不及。
“怎麼可能……”
華斯宇如釋負重地冷笑,“庭上,既然事情已明朗,而且當事人也招供,所以請庭上取消對文小蠻偷竊的指控。”
“嗯,接受建議。”法官敲下議事槌,“取消文小蠻偷竊一案。”
林南希的臉色一變,怒氣洶洶地說:“可是她打我一事呢?這是事實!”
文小蠻正沾沾自喜少了一條指控時,聞言,她的狂喜在幾秒鐘後轉為震怒,暴跳起來,“你這沒家教的女孩本來就欠扁。”
“輪不到你教訓我,再說你根本沒資格教訓我,你只不過是我家請的幫傭。”林南希尖酸又刻薄地冷諷。
“幫傭又怎樣?不偷不搶,全憑勞力賺錢。”文小蠻憤怒地咆哮。
“像你這種屬於次級的低等生物,你有什麼資格打我?”林南希口出譏誚,毫不在意地刺傷人。
她是什麼東西!只是命好生在有錢人家裡罷了,居然狗眼看人低!
“可惡!居然口出惡言,看我今天不教訓你那張嘴才怪。”一股強烈的怒火往上衝,驅使著她。
拜託,又來了!
華斯宇無奈地搖頭,“你坐好!”
又想阻止她?
休想!是可忍,孰不可忍!
就算天皇老子來了,她也要教訓這沒家教、鄙視人的女孩!
“不準攔我!”她帶著敵意的眼瞪著華斯宇,咬牙切齒地說:“我今天非打爛她那張臉。”
“小蠻。”華斯宇抓住她的手,“這裡是法院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