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園,不容你囂張放肆。”
“可是那女孩態度太可惡、行為太卑鄙,簡直是下三……”
“濫”這個字還來不及出口,小嘴立即被一隻大手緊緊地捂住,聲音在喉嚨間模糊掉。
“罵人會惹上公然侮辱罪,打人是傷害罪,你忘了?”華斯宇俯下頭在她耳畔輕聲威嚇。
文小蠻嬌瘦的身體在盛怒下緊繃,雙唇緊抿成一條縫,一對眼珠子恨恨地往上翻。
“我會幫你討回公道。”華斯宇柔聲安撫。
“嗯。”她不情願地悶哼一聲。
“不準再罵人,更不能動怒打人。”他不厭其煩地警告。
“嗯。”文小蠻氣悶地又應一聲。
他緩緩鬆開她嘴上的手,“可以坐下來嗎?”
“好吧,聽你的。”嘴一噘,她癱坐椅子上,洩氣得說不出話。
他憎惡地瞥林南希一眼,儘管他從頭到尾保持冷靜,但她目中無人的眼光令人嫌惡;他若不是穿著這身律師袍,不用小蠻動手,他第一個衝上前修理她。
“林南希,你一直口口聲聲說文小蠻打了你。請問你,可有驗傷單?”
“什麼?”林南希傻了一下,氣沖沖地強辯:“她打我是事實,她剛才也承認。”
“她有承認打人嗎?”即使面對她的怒火,華斯宇仍是一臉似笑非笑,“我好似自始至終沒聽到我的當事人有說打了你的話。”
“胡說,她剛剛明明有承認。你是她的辯護律師,當然替她說話。”林南希嘴硬的抗議。
“我是她的律師沒錯,但是我是一個實事求是的律師,不喜歡欺負小朋友;再說法庭內不僅有監視器還有錄音機,是不是要請法警倒帶,聽一聽我的當事人有哪句話承認打人?”
他的聲調不疾不徐,渾厚的聲音有著不容小覷的威勢。
“那我就活該,白白被她打!”林南希耍起大小姐脾氣。
華斯宇不悅地蹙緊眉頭,瞪著毫無家教可言的林南希,“你口口聲聲說我當事人打你,法律講求證據,只要你提出驗傷證明,我當事人的傷害罪自然成立。請你拿出驗傷證明!”
他全身散發出冷靜與威嚴的氣勢,令人心生畏懼,不敢招惹。
“我我……”林南希頓時啞口無言,氣惱地咬著唇。
華斯宇冷著俊顏,轉身面對法官,“庭上,既然林南希提不出驗傷證明,我當事人文小蠻的傷害罪自然也不成立,請庭上撤銷文小蠻的傷害罪。”
法官審視的目光掃向林南希,“你能拿出控告文小蠻的驗傷證明嗎?”
“夠了、夠了。”沉默半晌的林正誠突然大聲嘶吼,忿然起身瞪著女兒,“你鬧夠了嗎?所有的臉都讓你丟盡了!”接著,他抬頭面對法官,“我同意撤回所有的控告。”
“爸爸?”林南希吃驚且不能置信地看著父親。
林正誠萬分心痛地看著女兒,“我今天終於覺悟,讓你生活舒適不是要驕縱你自大,你的目中無人讓我感到羞恥。”
“爸爸……”林南希傻愣地看著父親。
法官的議事槌高高舉起,“林正誠,我再一次問你,確定要撤銷所有對文小蠻的指控?”
“是的,法官。”林正誠面帶愧色地點頭。
“可是林南希的偷竊行為已經構成偷竊罪──”
林南希登時像被閃電擊中似的傻住,並且嚇白了臉,事情的轉變她始料未及,控告人反而成了罪犯……
林正誠心急焦灼地看著法官,“請你饒恕她年紀還小……”
“年紀小就懂得無的放矢,踐踏一個人的自尊與人格,還處心積慮地陷人入罪?”華斯宇語氣冰冷。
林正誠的臉色登時白得嚇人,“請……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