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凌慕兒看著在門口杵著柺杖的老人。老人神情冷漠,病態的臉上一片肅穆。命運的折磨並沒有讓他低下頭顱,他仍然是那幅堅韌不拔的樣子。他瞧著身子有些不好。長期的營養不良,又加上染上風寒,應該病了不止一天兩天了。
婦人的眼眶裡滾動著淚花兒,一幅不敢置信的樣子。老人瞧著比較鎮定,但是她能察覺他緊崩的身體。
見到這兩個人,她把剛才的話又重複了一遍:“情況還不錯,沒有想象中的嚴重,我有八成的把握治好他。”
“好。如果你能治好他,你就是我朱傾風的恩人。”倔強的老人認真地看著凌慕兒。”只要是你所要求的,我都會答應你。”
老人畢竟在官城上混跡了那麼久,不像婦人那樣單純。凌慕兒的那套說詞騙不了老人。
如果真有這麼一個懂得報恩的人,為何他們在這裡生活了那麼久卻不曾遇見過?他們的生活比想象中的狼狽。
凌慕兒也沒有指望老人會相信她的話。她只是需要一個進門的藉口。現在已經用不上了,當然也就不需要那套說辭。
她想了想,直接提出自己的想法:“如果各位信得過我,就去我家裡住一段時間如何?實不相瞞,我的醫館馬上就要開業,那裡面有所有我需要的工具。在這裡我可能無法發揮全部的實力。當然,各位也不是白住。我家裡有幾個傾慕朱老爺的兄弟,他們想請朱老爺做他們的老師。”
老師和夫子不一樣。聽起來有些相似,其實差別很大。來的時候她想說的是夫子,剛才臨走改變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