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所有的光線都熄滅了,換成了普通的燈光。
所有人在大廳裡都能看的清清楚楚的,她站在主臺上,臉上都是笑意看著臺下,等到視線不小心撞到那個男人的身上時,她臉上的笑意僵硬了。
許暨東站在她正對面,雙手插在西裝口袋裡,隨意而又瀟灑,通身都是強大的氣場,只是此刻那張俊逸的臉上都是冷意混著陰狠。
她的眼睛還是注意到許暨東身上那件白色的襯衫上一團紅簇簇的血液痕跡,那是她的刀尖留下來的。此刻,那些血跡在他的身上有些乾涸,像極了一朵開的正濃的鮮花,她看到有些出聲。
許暨東現在應該早去醫院,而不是在這兒。他流了那麼多血,真的沒事嗎?
夏含笑想著,忽然咬舌,臉色一陣蒼白。他現在是什麼樣和她有什麼關係?夏含笑不要再去想了,他是什麼樣的,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新娘子,捧花朝這邊扔,這邊!”
“是這邊!這邊,新娘子,快仍啊。”
“……”
姚嘉嘉看著眼前如此強大的爭奪捧花剩女大隊,她有些急了,不顧形象的跳了跳,朝著夏含笑喊道:“含笑,我在這兒,捧花扔給我,扔給我!”
夏含笑一愣神,朝著姚嘉嘉的方向看了看,知道現在是扔捧花的時候了。
等她再轉身看向許暨東剛剛戰過的地方時,許暨東早已不在了,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
“含笑,發什麼呆?快仍給我!”姚嘉嘉催促著夏含笑。
夏含笑回過神,看著姚嘉嘉的方向,將手裡的捧花一擲。
姚嘉嘉還沒有接到捧花就不由歡呼:“哈哈,我的,是我的。”
眼前捧花就要落下來了,姚嘉嘉一個縱身,比動作片裡的女特務還矯捷的接住了捧花,但是腳步卻忍不住踉蹌了幾下,一直猛的後退。
忽然,她停住了腳步,整個身軀撞到了一堵堅硬的牆壁,她忽然伸手一扯,像是扯到了什麼東西,高跟鞋的跟斷了,整個人不由前傾倒去。
“哈哈哈……”
姚嘉嘉趴在地上還沒有搞清楚什麼狀況,全場已經響起了爆笑的聲音。
“你他媽幹什麼!給我鬆手!”一道暴怒的聲音在姚嘉嘉的耳膜響起。
姚嘉嘉一抬頭,尷尬的一幕發生了。
她剛剛摔倒的時候不小心拽了身後這個男人的領帶,結果順勢摔倒了,她以為抓到的還是領帶,結果抓的卻是男人重點部位的褲帶,死死的拉著,難看而又尷尬。
崔豐看著眼前這個神經病女人,暴怒的很:“神經病,你給我鬆手!”
仔細移開,他似乎又認出了這個女人是誰,心情更加不善了,讓他忍不住想爆粗,媽的,怎麼遇到這個女人就這麼倒黴!
姚嘉嘉自知理虧,訕訕地鬆開了手,彈彈裙子忙站起來,關心的看著他的腰帶處,關心的問:“崔先生,有沒有傷著您?”
“噗……”
她這話一問出來,全場竊笑出聲。一個年輕女人將灌進喉嚨裡的香檳都噴了出來。
崔豐還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更沒遇到過這種極品女人,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看來氣的不輕,指著姚嘉嘉:“你個神經病,我現在就給精神病醫院打電話,你該去哪兒待著!”
姚嘉嘉關心人家,結果人家還不領情,掐著腰看著崔豐:“你打吧,我已經道過謙了,有點紳士分度好不好。”
紳士風度?!這個女人竟然再說紳士風度?!
她無恥的在大庭廣眾之下抓住男人腰間的東西,現在還要他講究紳士風度!笑話,真是天大的笑話。
崔豐深吸了一口氣,撇著的嘴巴上都是痞氣,邪邪的衝姚嘉嘉指手:“你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