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你是有意接近我吧,想吸引視線,你這招是不是太下三濫了!”
姚嘉嘉看著眼前這個高大男人,掏了掏耳朵,她很想知道,這個男人除了‘神經病’還能不能換一個新詞?
“好了,崔先生,不就是不小心撞到了你嗎,你要是那裡真的傷了,我們現在就去醫院,我負責。”姚嘉嘉的目光瞥了瞥某人的胯部,很鄙夷的說著。
姚嘉嘉臉上的神色他可沒有忽略,她明顯在輕視他!這是男人的奇恥大辱,他當下拉住了姚嘉嘉的手臂,暴怒出聲:“我呸!你負責?想佔便宜下三濫到這種地步!”
姚嘉嘉的臉抽了抽,她無語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她只是說負責醫藥費,為什麼這個男人忽然生這麼大氣,臉色還這麼奇怪。
夏含笑站在臺上暫時被姚嘉嘉吸引的目光,忘記了剛剛的事。
“下去看看,嘉嘉那邊好像出了一點狀況。”夏含笑拎著裙襬走下樓梯朝著人群中走去。
姚嘉嘉正掐著腰像是潑婦罵街一般看著一個男人,夏含笑看向那個男人的時候,微微一愣。
崔豐她是認識的,他是許暨東發小,兩人關係一直非常好,想必他今天來著也是因為公司業務上和夏家有一定關係,在夏家的受邀之列。
“嘉嘉,怎麼回事?”夏含笑站了出來,拉住姚嘉嘉問。
姚嘉嘉氣哼哼的,知道崔豐自己得罪不起,一肚子的話卻說不出來。
夏含笑看著不說話的姚嘉嘉,不由看向崔豐:“不好意思,嘉嘉如果有什麼做錯的地方,還希望你不要計較,她不是故意的。”
崔豐冷哼一聲看著姚嘉嘉:“我看她是想男人想瘋了!”
說著,轉而看向夏含笑的時候,忍著把怒火給平息了。
今天再怎麼說都是夏含笑大婚,他之前對夏含笑的印象就很不錯,雖然以前一直以為,夏含笑最終還是會留在許暨東的身邊,但現在她和夏寒生在一起,他是感到可惜,看在過去的份上,他又不得不祝福。
“看在你的份上,我不計較,先走。”崔豐邁步說著,忽然又推了回來,眸子裡還有剛剛的怒火,卻不由深嘆了一口氣,壓低聲音對夏含笑說道:“暨東真的很愛你。”
一句話,讓夏含笑臉上的笑意有些不自然,只是目送著崔豐離開。
許暨東自己都沒有說過他愛她,現在倒是崔豐替他說,這究竟是真是假,她不想深究,更準確的說,她已經沒有了深究的權利,她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了,和許暨東徹底沒有了一點點的關係。
人群見沒有熱鬧可以看,很快就散了。
姚嘉嘉見崔豐走遠了才敢出聲,一肚子的火一瞬間都表現在臉上,一臉嫌棄的蹭著手:“擦,我怎麼就抓著他的褲帶了呢,媽的,真的背!”
姚嘉嘉一邊狠狠的擦著,一邊絲毫不掩飾臉上的嫌棄,她已經氣的語無倫次,就連自己爆了粗口都不知道。
“好了,那裡有什麼東西,要是在覺得有,那就去洗洗手。”夏含笑無奈搖頭看著姚嘉嘉提醒出聲。
姚嘉嘉立馬點頭附和:“沒錯,我得洗洗手,還得消毒,誰知道他乾不乾淨,是不是帶了什麼傳染病。”
夏含笑一愣,微微側目看夏寒生的臉色,夏寒生只是露出了微微無奈的笑意,並無其他過多的神色。
毫不知情的姚嘉嘉本來只是一句感嘆,根本不知道夏寒生存在的問題。
其實也不怪姚嘉嘉,沒接觸的過人總以為傳染病碰一碰就傳染,所以總是抱有疏遠、害怕,歧視的態度。其實並不是如此,只要不是過於深入的接觸,是根本就沒事的。
夏含笑兩隻手握住了夏寒生的一隻手,低聲說:“要不要吃點東西?”
“我不餓。”夏寒生微微躲開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