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速地抽|送。我感覺懷裡的人像要溶進我的身體,緊緊攥在我背脊上,那樣年輕,又是那樣耗盡生命。
我覺得感動。
在那樣陌生的甬道,陌生的身子,陌生的溫度裡,我感受到了很久都不再有的滿含愛意和不捨的激情。那樣絕望的離情,不是為了身體,更像是為了靈魂的茫然失所。而當身體尋著那極樂一樣忘乎所有的領地,靈魂也一併決絕地去了。
我們換了幾種姿勢。也從背後緊擁著她。她赤白的身子,不舒適的胸衣帶子在背上橫向勒出兩道紅痕。好像某種以身體獻祭必須的格式。
從始至終,譚小流的襯衣裹挾著我們的身子,譚小流的氣息縈繞在空氣裡。眼前這個緊閉雙目呻|吟著攀向高|潮的女孩,把我當做另一個人的替身。在愛意裡沉淪。
但在我閉上眼,那般溼熱的擁抱,清楚明白。我知道那不是南楠。
真的,在無數酒醉的夜,我偎在環肥燕瘦的懷中取暖。快感一波波襲來。我看著她們滿足地在我懷裡,緊抱著要將我們壓碎在一起。她們閉著眼睛絕望一樣呻|吟,長髮和汗水在空氣裡揮灑著,胴體迎著風雨一樣震顫。
在將要達到巔峰的一刻,我都驀然清醒起來。只因為,她們都不是南楠。
我何嘗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