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對你,你如今何不報復回去?”
蘇玉珂不禁好奇,“娘娘此言何意?”
程明姝唇角的笑意頗深,變得意味深長,她招了招手,“你且附耳過來。”
蘇玉珂連忙傾身向前,程明姝在她耳畔低語幾句,只見蘇玉珂的雙眸漸漸睜大,滿是驚歎。
少頃,她回過神道:“娘娘巧思妙計,妾佩服!”
既能得寵,又能讓蘇玉槿不痛快,一箭雙鵰的好事她怎麼可能不做?
……
皇宮中的園林眾多,除了最大的御花園,還有離乾清宮最近的披香園。
披香園內春和景明,一派生機盎然,古木參天,新綠初露。
穿過曲折的紅木迴廊,便可見一座精緻亭臺,簷角掛著風鈴,隨風輕響,聲音清脆。
越過亭臺,眼前之景豁然開朗,水木清華,茵茵草地平坦開闊。
初春時節,蘇玉珂著一襲雁山藍銀絲長裙,袖口與衣領還鑲嵌著一圈白絨。
她手裡緊緊握著一卷棉線,棉線的另一端系在黑尾紅喙的紙鳶尾部。
柒柒在一旁協助著高舉紙鳶,蘇玉珂迎著風向奔跑起來,步伐輕盈如踏雲而行。
紙鳶起初在空中搖搖晃晃,似雛鳥學飛,蘇玉珂專注地控制著紙鳶線,時而松線,時而拉線。
不一會兒那紙鳶漸漸穩住了身形,扶搖直上,在空中越飛越高,似真鳳鳥翱翔於九天。
,!
正玩得興起時,蘇玉槿嫋嫋婷婷而來,只見蘇玉珂與宮婢沒大沒小地歡欣玩樂,她嗤了一聲,移開眼睛。
“你邀我前來披香園,我還以為五日前的事情你想通了,難不成是想讓我看你放紙鳶?”
蘇玉珂尋覓風向,操控著手裡的紙鳶線,轉頭看向蘇玉槿,“你急什麼?”
她輕輕將風箏線交給婢女,整了整衣衫,這才不緊不慢地上前,“今日天氣極好,晴空萬里,何不賞玩片刻,反正鈴煙軒幽邃,你也無所事事。”
蘇玉槿原先住在玲瓏宮那個好地方,後面被陛下貶去鈴煙軒,她早對此耿耿於懷,如今被蘇玉珂直白揭開,她當即面色一沉,就要轉身離開。
“蘇玉槿,鈴煙軒的份額不多了吧,你除了我還能求誰?晏依玉?她怕是都自身難保,若是能幫得了你,你也不必拉下臉來求我。”
蘇玉槿雖然不滿至極,但也只能按捺下來,回身道:“你到底想要我怎樣?”
她擔著常在的封號,但內務府給的份額一月比一月少,最後甚至連採女都不如,再不想辦法,她宮裡的春夏秋冬四個婢女越發怠慢,還有何顏面?
她不是沒想過尋求蘇明翊的幫忙,但傳出宮的信不知是被內務府還是平陽伯夫婦攔了下來,猶如泥牛入海,杳無音信,恐怕蘇明翊也不知她如今的境況。
正思忖間,蘇玉珂已經走近她,伸手擺弄她落在左肩的髮絲,看似親暱,實則古怪地說:“你陪我放一次紙鳶,我便給你想要的東西如何?”
……
:()奉天承孕:帝王拋硃砂痣後淪陷了